望着面前古色古香的书房,这还是他穿越后第一次来到父亲的书房门前。
惜蓉的青丝还未完整绾起,表示她还未许配别人。
陈安应了一声‘是’,便排闼而入。
“父亲不是上朝去了吗?”陈安满脸猜疑,方才明显是裴氏亲口奉告他的,如何又俄然问起这事?他甚是不解,只好将迷惑的目光望向母亲。
不然,母亲不会让身边的贴身丫环惜蓉与连春全都退下,只留下他们母子独处书房中。
“母亲本日唤孩儿前来,究竟所谓何事?”陈安不想持续顾摆布而言他,直接了本地问道,“惜蓉与连春俱是母亲的亲信丫环,母亲竟将她们全数挥退,想必是有甚么不敷为外人道耳的事情吧?”
可据陈安所知,惜蓉本年已经十六岁,早已到了出嫁的年纪,为何母亲一向没有为她寻个好人家?又想起再过些光阴,本身与裴中丞女儿的婚事也将公告天下,哎,还不知阿谁叫裴浅的女子是何模样与脾气呢……
惜蓉没有说话,只是一对标致的杏眼瞥了一眼琴儿,眸子里包含着的不是讨厌,而是一份姐妹间的打趣意味。
一步入书房,便见母亲正端坐在大长书案下方的一张黄梨木太师椅上。
听了母亲这话,陈安更感到迷惑了,既然不是问责,那陛下为何会偷偷召父亲入宫?母亲又为何急召本身前来商讨?莫非是宫里出了大事?
“应当快了。”
至于西院,陈安与那边不是很熟,便没有送去。
这话刚问出,只见裴氏脸上的笑意顿时收去。
不知从那边返来的琴儿与馨儿见惜蓉姐姐来了,纷繁上前,与惜蓉熟谙些的琴儿凑上前去,挽着她的胳膊,咯咯笑道:“惜蓉姐姐,几日不见,想死琴儿了。”
想到这,陈安迷惑道:“父亲被召入宫,但是与我有关?”
只是之前月儿在马厩与他要了一些太师椅,她屋内应当摆放不下,应当会送些到别的屋子,她与齐氏和兄长陈元易干系甚差,估计也只会送些到她父亲屋内吧。
琴儿与馨儿朝陈安行了一个蹲身礼,便退下了。
惜蓉在前带路,陈安在后跟着。
陈府的布局还算一目了然,分为东西院。陈骁裴氏的院子与陈安的凤栖苑皆在东院,二叔陈昂一家则住在西院,祖父的院子则处东西两院之间。
“本日如何没见父亲?”
裴氏摇了点头,淡淡说道:“母亲问的是上朝之前?”
可方才听惜蓉提及,是母亲呼唤他前来,如何不去母亲的住处,而到父亲的书房来了?
陈安迷惑道:“母亲,是何事?”
看着面前清秀超脱的陈安,裴氏笑道:“无恙便好,无恙便好啊。”
书房内俄然传来母亲的声音,“是安儿吗?”
陈安一向被关在府中,哪会晓得父亲的去处,便急道:“母亲别与我卖关子了,还是直接奉告我吧。”
陈安望着满脸慈爱笑容的母亲,心有所思,母亲让惜蓉唤他前来,不会只是特地为了扣问他身材状况的吧?
惜蓉领着他穿过陈府的后花圃,径直往东南边向走去,父亲母亲所住的小院离陈府的后花圃不算太远。
自从赵三打造了第一把太师椅后,以后再造,便敏捷多了,陈安叮咛赵三多打造一些,将东院父母亲的屋子与本身的凤栖苑统统的胡凳全数换了,现在父亲的书房也已经全数换成了太师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