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家?很有钱吗?”舒胜男也看了一眼那非常刺眼的牌子。
舒胜男无法叹口气,有战事,便少不得从国库中流水地往外掏银子,而用到布施百姓身上的赈灾款就只能寥寥了。“平乐,你瞧这么多灾黎,我只怕别说十万两,就是一百万两银子也不敷了”,她越说就越是忧?,到那里去筹更多银子呢。
舒胜男为可贵面皮一抽,敢情她大舜第一女战将的名头也不是那么清脆啊。
舒胜男真是受不了这伴计如此傲慢的口气,“去去去,把你们掌事的叫出来,我身份高贵着呢,就你这层次还配不上办事我。”
半晌后,一身精绣长衫的翩翩公子就从钱柜后走了出来,迎头一见舒胜男,立即就笑得眼睛发亮,凑上前牵起她的手,柔声道,“敢问蜜斯芳名是……”
她摆摆手笑道,“没事没事,柴三公子现在晓得我的名字了,我们也就算是朋友了。”
“舒女人说得极是啊”,柴秋槎又上前一步,几近贴上她的面,道,“本日与舒女人相遇,也算有缘,不如鄙人做东,请舒女人小酌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