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女人说得极是啊”,柴秋槎又上前一步,几近贴上她的面,道,“本日与舒女人相遇,也算有缘,不如鄙人做东,请舒女人小酌一杯?”
“像我们钱庄一天动辄几百上千万两的活动银子,就您的这点钱,还真不如何能吓着我。”
“柴三公子?谁啊?”舒胜男转头问晏平乐。
晏平乐刚要开口,她从速拦下来,万一一会儿他连这个名头也没听过,她就更觉丢人了。
晏平乐也沉默很久,直到他们到了钱庄,看到招牌上一个大大的“柴”字,他豁然开畅,拉着她的胳膊道,“本来这里也有柴家的钱庄。”
舒胜男他们的马车才进到裴阳内,就看到多量的哀鸿恹恹地瘫坐在路两边,见有人过来,强打起精力,纷繁举着褴褛不堪的碗,围拢在行人旁,只为了祈求一点冷饭。
晏平乐软语安抚她,“近年大舜战事连连,又天灾不竭,不免如此景况。”
舒胜男见此,非常难过,心伤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