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万兆待看清来人以后,当即镇静地跪到地上,叩首道,“太……太子亲临,微臣惶恐。”
跪了一地的哀鸿听她如此说,忍不住就喝彩起来。
“舒将军,鄙人柴春柳,是柴家一门的宗子嫡孙,我三弟年纪尚青,偶然获咎舒将军,还望舒将军饶他一次吧”,他抓过柴秋槎的衣领,把他按跪在舒胜男面前。
宁万兆一愣,言下之意,她应当也很有来头,因而挥了挥手,临时按兵不动,问道,“这位女人,你又是甚么人?”
卢万兆战战兢兢道,“她……她真是舒胜男”,从速用力叩首道,“是末将眼拙,差点害了舒将军,请舒将军恕罪啊~~”
这时,阿谁穿着富丽的大族公子抓着柴秋槎跪到秦祐面前,“太子殿下,我三弟秋槎一贯恶劣,此次获咎了舒将军,还望太子念在我柴家对太子一片热诚,就请从轻发落吧。”
秦祐无法地叹道,“他若获咎的是我,我还好办,可他获咎的是舒将军,舒将军想如何发落他,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宁万兆一想,可不是如此,差一点就被这丫头骗了,再次抬起手,筹办率兵攻打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