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驾到”,内侍尖细的嗓声响起。
好奸滑啊!
舒胜男随父亲进入宫门,走过宽广的殿前广场,穿过九龙白玉桥,来到正殿前。她昂首一望,匾额上“明德殿”三个大字,字形浑厚有力,透着莫名的严肃。
舒胜男一边听他说,一边悄悄赞叹,朝廷上说话果然有讲究,秦祐说得滴水不漏,将她的任务摘德干清干净,趁便还将赫连竹喧退兵的功绩扣到她的身上,不知情的人听了,还觉得是北吴败北退兵了呢。这话如果让赫连竹喧听到,他必定要跳着脚的骂了。
“两月不见,你仿佛薄弱了很多,官服穿在身上都有些飘了”,太宗眯着眼睛看她,仿佛目力已不太好。
“他不会水!”
秦祐站出来道,“启禀父皇,此次与北吴交兵,舒少将军也受了些伤,因要急于回京向父皇请罪,路上不敢多做迟误,日夜兼程,以是肥胖很多。”
舒胜男跟在舒永衍身后,沿右路进入,
舒胜男见秦祐转头对她微浅笑了笑,她冷静点了下头,站起家。
“刘侯也是带兵之人,应当对赫连竹喧很熟谙,但他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怕是很少人晓得。”她内心冷静对赫连竹喧道了声对不起,危构造头,只要拿他来挡箭了。
入迷间,众官员已起了身,她从速也跟着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