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服膺父亲对她说的话,朝廷起码能少说话就少说话,莫让刘侯之流抓住把柄。此处败北的启事,就由秦祐替她向天子陈情申明。
“陛下驾到”,内侍尖细的嗓声响起。
殿前内侍请众官员进殿。
她看了眼秦祐,却见他只是站在原处,一句话也没有。她冷冷一笑,之前他说的那些标致话,她还影象犹新,临了,他却躲在一边当缩头乌龟,这年代,男人如果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入迷间,众官员已起了身,她从速也跟着站起来。
“刘侯也是带兵之人,应当对赫连竹喧很熟谙,但他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怕是很少人晓得。”她内心冷静对赫连竹喧道了声对不起,危构造头,只要拿他来挡箭了。
秦祐的话才说完,刘侯公然站了出来,“听闻舒少将军堕入围困时,是孤身一人逃出的。赫连竹喧亲帅一对人马去追你。可奇特的是,转天后,赫连竹喧退了兵,舒少将军也安然无恙。这不得不让人多想啊。”
好奸滑啊!
秦祐站出来道,“启禀父皇,此次与北吴交兵,舒少将军也受了些伤,因要急于回京向父皇请罪,路上不敢多做迟误,日夜兼程,以是肥胖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