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右眼微微一闭,左眼渐渐的对准,左手缓缓的架在白球前约莫两公分的间隔,球杆缓缓放在左手架起的叉上,左眼缓缓的对准,右手握着球杆渐渐的向后一拉,随后敏捷的用力向前推出!
马空成却理也不睬她,浅笑着看了一眼东哥,顺手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卡拍在桌子上:“别的再加上五万块,如何样?”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马空成,眼睛转向了蹲在那边颤抖着的骆青:“兄弟们,把那小子的拖过来?”
他的小弟很快就把骆青死狗的拖了过来,东哥俯身捡起马空成仍在地毯上的开山刀,顺手扬了扬看了一眼骆青:“你那只手摸了我的女人?”
“东哥,东哥,真的不是我勾引你的女人,是她来找我的!马哥,马哥,你救救我吧!”骆青神采大变,他但是晓得粤东的这些黑社会是多么的没法无天的,说不定真的明天早上,这后街就多了一具尸身!
不过,杰出的职业本质让她们很快的摆好球,一个站在记分牌下筹办记分,别的一个则重新换了两根极新的球杆过来。
马空成脸上的神采没有涓滴的窜改,既然骆青调戏了人家的女人,对于道上的人来讲这无异于当场打了脸,他晓得事情没能够就这么简朴的结束,只希冀能借此让东哥先消消气再说。
“马空成,我承认你是条男人,可他调戏了我的女人,道上端方他那只手摸的我的女人,我就要他哪只手,你说这公允不公允?”东哥打了个响指,却见他身后的一个小弟给他拿上一只已经剪掉头的雪茄。
风骚的女人一愣,明显很不睬解马空成的举止:“马空成,你莫非不晓得我是小北哥的mm凤姐?只要你陪老娘两天,就两天,他们便能够安然的归去,并且,我敢包管在全部东莞没有人会动你一根汗毛!”
“好,我喜好跟有血性的真男人谈天!”东哥呵呵一笑:“那你想如何谈?”
“既然东哥情愿谈,那就简朴多了!”马空成的右手悄悄的在伤口上一抹,将沾着本身鲜血的手指伸进嘴里悄悄的一吮,不经意间沾着鲜血的小拇指在脸上划出一道鲜红的陈迹来。
“对了,另有阿谁瘦子!”风骚女人手指尖夹了一根卷烟,纤细的手指遥遥一指施公耐:“瘦子,你摸老娘的屁股摸得过瘾吧?”
“公允,很公允,这是他咎由自取!”马空成点点头。
“一盘定胜负,我很忙的,没那么多时候陪你玩,我开球!”东哥很自傲的一笑,办事蜜斯早已颠末来摆好了球,事情在如许的处所,甚么事情都见过,马空成方才挥刀割手的一幕不过让她们震惊了一会,不过她们还是聪明的将惊奇声闷在肚子里!
施公耐神采顿时变得死灰,这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谁晓得这个骚货竟然是个甚么老迈的女人!当时看她阿谁风骚的模样,只要陪她上床,哪怕让她倒贴钱她都情愿。
东哥闻言一喜,眼睛却顺势看向风骚的女人凤姐,这个女人不过仗着她哥哥一向在他面前耍威风,时不时的当着他的面勾搭男人,不过,她跟她哥哥一样都有个很大的特性那就是爱钱!
施公耐也是一愣:“小马,看在大师同窗一场的份上,帮帮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