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为甚么?”
李述闻言,俄然抬眼看了一眼正元帝,“父皇,儿臣甚么都不要,可唯有一件事想要求您。”
比来。这两个字落在正元帝的耳朵里,他摸着李述发髻的手就是一愣。
驸马养外室,这是瞧不起公主,还是瞧不起皇家!
正元帝将李述一把拉了起来,气得恨不得摔桌子踢板凳,“亏朕还觉得他婚后就洗心革面了,没想到……没想到还是一副风骚的性子!”
沉默了好久,李述才转过身来,将统统的情感都压下,她乃至含笑了笑了,看着正元帝道,“我没有,父皇。”
但这只是个附加前提,李述拖了一身伤来拜见正元帝,首要目标并不是此。
比来,雀奴新获咎了谁呢……
她说这话时,竟是膝行几步上前,跪在正元帝脚下,趴在他膝盖上哀哀地哭,“有人要杀儿臣!”
她神情非常严厉,乃至有了些绝望的感受。
她冲动地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全了,声音里竟然都带了哭腔。
父皇身边的禁卫军,都是可托又可靠的妙手,他们虽不会经心全意为她所用,但是与此同时,却也有震慑太子的意义。
可实在她脸上并没有任何情感。
他一双眼直逼李述,可李述却摇了点头,“儿臣……不晓得。”
李述俄然就嘲笑了一声。
小黄门扶李述进了侧间,李述二话不说, 竟扑通一声, 直接跪在了地上, 她仰着脸,神采惨白,划痕犹未消, 非常惨痛。
她看着正元帝,一双眼满满都是渴念之情。
可这又如何,旁人如何说都不首要。首要的是,对于政敌,要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