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看着赵嘉良，攥紧的拳头不谨慎把兜里的纸条揉皱了。
纸条脱手，飘飘零荡地落进刚浇完水的灌木丛里，当即就被水迹恍惚了笔迹。
跟在赵嘉良身边的钟伟见状要拦，前面监督赵嘉良的两个马仔也虎视眈眈，钟伟被赵嘉良轻描淡写地挡开，没了火线停滞物，李飞伤害地眯着眼睛，眼底的气愤和仇视几近要在四目相对间喷出来，他猛地上前发狠地一把揪住赵嘉良衣领，咬牙切齿地对他说：“我都晓得了！统统的我都晓得了！”
………………
李飞定定地看着她，目光里写满感激，他动了动嘴，那两个字，却毕竟还是没有说出来……
花圃里，钟伟不着陈迹地缠住了那两个耳目，赵嘉良寻了个没人的处所，翻开手里的纸条看了一眼。
当年看着特潮，现在看着又有点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