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良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笑嘻嘻地嘲弄他,“你还能如何做?给我保个巨额保险?记得受益人要填李飞啊。”
李维民叹了口气,“我顾虑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你儿子李飞――他已经盯上了你。”
“为甚么?”赵嘉良不觉得意,“我并没有透露我耳目的身份。再说,东山正在投资兴建嘉良生果罐头厂,名正言顺,进入东山我没有任何停滞。你另有甚么顾虑?”
广州最大的游乐场泊车场里,回到广州的李维民从车高低来,嘴角含笑地把李飞给他买的外套穿上,买了票出来,恰好赶上公园的夜场开放时候。
“不会。我在法国的人说,按本来的打算,本来十天后东山应当有一批货上路,数量不小。你想想,这批货东山方面即便还没有出产出来,也有极大的能够已经筹办出产了。如果以两吨计算,应当有多达十几吨的制毒质料。十几二十吨的麻黄草囤在东山,东山的人是睡不好安稳觉的。我现在去,机会恰好,筹马也够。”
“哈哈哈哈!”李维民可贵这么畅怀地大笑,他朝赵嘉良晃了晃底子就黑着屏的手机,乐不成支地任由被他也涮了一回的赵嘉良把他的船推到了岸边,闻声赵嘉良在前面说:“林耀东已经在暗网上翻了我的牌子!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你也已经没有挑选了。”
“好吧。”李维民思虑再三,到底还是点了头,但是话锋一转,却说了另一件让赵嘉良也不由怔住的事,“但是嘉良,此次,你不是以耳目的身份进入东山的,而是以卧底的身份。”
赵嘉良张了张嘴,沉默半晌,却俄然笑了。
朱鸿运推开了宋倩,“放心吧,大师都是做买卖,只要我朱鸿运手里握有好的货源,还怕阿谁小老头分歧作?谁跟钱有仇啊?倒是你,货源到底找到没有啊?”
李维民看破了他无事献殷勤的样儿,拧着眉毛警告他,“你小子给我诚恳待着,不准轻举妄动。”
“放心吧,马雯替你看着呢。”他指了指远处,李维民探头一看,公然马雯就在那儿呢,李维民略略放心下来,对前面的司机表示,“走吧。”
“……”李维民的确差点让他给噎死了,他跟李飞气急了能踹能骂,跟他老子却不能如许。他一口气硬在喉咙口,憋得眼睛瞪得老迈,震惊奇常地看着赵嘉良,“这统统你都跟谭思和交过底没有?”
他们俩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往游乐场的深处走,李维民惊奇不定,“密钥是谁给你的?”
“这不首要。”赵嘉良无关痛痒地活动了一下脖子,“首要的是林耀东坐不住了。再不出货,他资金链都要断了。现在不是我找的他,是他找的我――你说主动权握在谁手里?”
李维民收起手机跳登陆,看着随后又上来的赵嘉良,“你说的是真的?”
赵嘉良瞥见了李维民,一边朝他的方向划着船桨,一边问朱鸿运,“不是另有一个赖恩?他权势很大,你有体例节制他吗?”
赵嘉良愣住,李维民掐着眉心跟他说:“他家里有块白板,上面写着5・13案连累的统统人物,你榜上驰名。”
“脱下来脱下来,给我!”
李维民朝他瞪眼睛,色厉内荏的模样,“我要跟你汇报吗?”
一提李飞,赵嘉良立即来了精力,“甚么意义?他给你挑的?哎呦,我儿子这审美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