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这么想着,极可兵嘴上也不敢说甚么,却等着厂长康建明起床,给本身安排事情。
话音落下,极可兵愣了愣,这是极可兵到砖厂总部以后,康建明第二次向极可兵提及的题目,此时的极可兵内心不由得打起鼓来:我跟黎居强的干系如何样,对于你康建明有那么首要吗?
此时,厂长康建明也已经坐在办公室里,看到极可兵走出去,道:“小极啊,你的办公桌我们已经帮你弄好,你就坐在李哥中间那张吧。”
极可兵点了点头,道:“好的,我晓得了。但是,我也想到厂子里看看,厂长一会儿会到厂子里去吗?”
极可兵胡思乱想,低头喝酒不语。
“厂长,早晨这里有工人住吗?”看着厂子离镇里不远,极可兵觉得工人都回镇里住,猎奇地问康建明。
这下,极可兵完整懵逼:莫非这个女孩暗中又跟其他男人来往?如果是的话,这个女孩子胆量也太大了吧?明着跟一个,暗着睡一个!不幸的是二嘎子,戴了绿帽全然不知,还把她尊为皇后,当作本身最亲的人!
“哦,看来你们家跟黎老板的干系不错。”康建明顿了一下,道:“但是,在黎老板那边做得好好的,为甚么俄然不做了,来我们这个这么偏僻的小镇呢?”
极可兵能喝,却不敢放开喝,毕竟第一天报到啊,万一喝上了头,出了洋相,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们这是交买砖的钱呢。”康建明指了指步队的火线,道:“你看看,那是他们买的砖。他们买了以后,就拿到一些小企业或一些建私房的人家卖,从中拿一些差价。”
极可兵直直地走到李海滨办公桌前面的桌子上,道:“感谢厂长,我都不美意义,如何能让厂长您们给我弄呢,我本身弄就好的。”
这是一间小范围的砖厂,坐落在红木镇6千米处的郊野。厂长康建明奉告极可兵,厂子统共有二十多人,男女都有,人为有计件的,也有按月的。按月人为是中层办理职员,也就是一些组长之类的……
就在二嘎子举杯之时,极可兵偶然瞅了一下,二嘎子举着杯的手腕没有黑痣,极可兵一愣:莫非在甘蔗地里的阿谁男人不是二嘎子?
“哎,如何不说话啊!”看着极可兵低头不语,康建明奇特地看着极可兵。
“好的,好的,厂长,甚么时候走?”极可兵欢畅地问道。
如许想着,极可兵推创办公室的后门,刚走进办公室,便看到李海滨正在清算帐本,中间有一个公文包,仿佛要筹办出门。
“你这是管帐事情,我也不晓得厂长会安排我干甚么。”极可兵有点儿懵,刚开端他觉得他直接到砖厂报到,然后搬砖拉砖甚么的,没想到黎居强让本身来这个处所报到,象构造单位一样,底子就不象甚么工棚砖厂啊,黎居强让本身来这里,是办理来的,不是做夫役来的!
“好的,我晓得了,李哥。”极可兵说道,跟李海滨又扯了几句,李海滨便骑着那辆半新旧的自行车分开。
俩小我骑着自行车往砖厂去。
“不早不可啊,我一会儿获得厂子里去。”李海滨低着头忙着,道:“早上到砖厂拉砖的人很多,我得畴昔早一些,把卖砖款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