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随即问道:“我们三人既然接下弟子务怕是就要闭关画符去了,顺道持续去揣摩这画符修炼《引气诀》的体例,不知杜师弟你接下来有何筹算?也要持续画符吗?”
然后杜小爷笑眯眯地看着剩下两位师兄:“二位师兄是不是也不怕痛的?”
方平脸颊抽抽:“你……当真要去闯‘磨剑崖’?”
方平、孟林和谭庆三人闻言一怔,随即在场四人竟是忍不住同时笑出声来,师兄弟间倒是前嫌尽释。
方平只是点头,本来他同这位林师兄就渐行渐远……现在就更是没甚么话可说了,孟林谭英相互看了一眼,也俱是无言,道分歧不相为谋,那位林师兄心心念念就是要同常师兄一样换到其他院子里去,估计现在也感觉他们这群人无甚出息,不屑为伍,现在这般相互冷淡、相互疏忽,能够持续如许相安无事最好。
至于其他一些担忧,想想杜小爷在云横峰上第一次修炼时的惨痛经验,回想起来真是啧啧啧,阿谁酸爽的滋味……这云横峰上锋利的金行灵气可不是闹着玩的,没有真正的决计在符道上持续进步,这体例晓得了也是白搭,底子无助于事。
谭英以后,方平亦是一声不吭地直接入了阵,随后即便是失利过一次的孟林,也没再说甚么,接着入阵尝试,这一日下来,三人竟是都勉强学会了杜子腾发明的修炼之法。
方平脸上神情有些羞赧,却还是肃容道:“那日以后我想了想,师弟你说得对,十年磨一剑,我外门的剑修们已经比我等抢先了十年,如果不更加昂扬尽力,只会掉队得更多。师弟在符道上这般资质纵横都如此勤恳不懈,我忝为师兄,不敢掉队太多,我……也去执事堂接了画符的弟子务。”
孟林笑道:“合法如此,三日前我和谭师弟也支付了画符的弟子务,倒是与方师兄想到一处去了,此后恐怕我们诸位师兄弟之间要相互鼓励前行,其他八院此时皆抢先不让,我飞毫院可也不能掉队太多。”
对于三位师兄发自内心的感激,杜子腾倒是摆了摆手:“这只是我的一点心得,三位师兄能用得上也是幸事,只是符道无边,此后尚需我等相互砥砺前行。”
孟林哈哈一笑:“男人汉大丈夫,一点点疼痛算甚么,杜师弟你小孩子家家的,看你那细皮嫩肉估计没吃过甚么苦头,来,师兄现在就给你树模一下甚么叫真正的男人汉。师弟,布阵吧!”
抚着怀中那张安神符,方平神情中欣喜怅惘交叉而过,竟是难以道明此时表情。
想到这里,方平忍不住想起这数十年飞毫院来来去去的那些师兄弟们,哪怕是方才分开的常见铭,他们谁不是曾经对符道有过神驰才插手的飞毫院呢?但老练热忱的抱负老是敌不过冰冷讽刺的实际,但如果他们能对峙到现在,如果他们能碰到杜师弟,是不是也会感觉符道上并不永久是冰冷讽刺与失利,实在也有热血沸腾的逆袭与喝彩?是不是就不会那般等闲放弃?
杜子腾点头,然后重新将符阵布好,谭英很快痛得浑身痉挛,却硬是捏紧拳头忍了下来,竟是一声也没吭,其他三人在阵外,心中亦是冷静敬佩,特别是感受这等痛苦的杜子腾与孟林二人,更是清楚此中艰巨。
一刻钟以后,再如何崩着男人汉的面子,孟林也疼得哭爹喊娘、差点捏碎了本身的手掌,还好杜子腾见机快,敏捷撤掉了聚灵符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