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纪,你请持续下去。”影佐说时并没有看她。
怀瑾又是礼节性地一点头,站起家向门口走去,走过日妓身边时不由向她瞥了一撇,对刚正抬头看向她,惨白的一张脸,眼中竟似有些体贴。怀瑾拉开门,走了出去。
那边日妓的琴在同时落了地,真纪扑倒在地上,惊惧地看着怀瑾。
“你公然有梅的坦直,恩?”影佐停歇了肝火,将佩刀收回鞘中,顿了一顿,“一日不看到真正的战役,大日本帝国便一日不撤兵。怀瑾君你请回吧。”
日妓起家正要拜别,影佐招了招手,“真纪,你给我们弹一支曲子吧。”
“对不起,请谅解真纪的失礼。”日妓忙抱了琴跪下。
“是。”不一会儿,那苦楚的小调再次响起。
这字写得超脱不凡,乃是摘自日本墨客大槻清崇的《潮来》,全诗本透着一股浓浓的悲物悯人,单摘了这四字,却别有一番出世禅意。
房间里飘着一支苦楚的日本小调,在这深夜听来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我是日本人,却爱梅花多过樱花,樱花过分脆弱浮华,不如寒梅生得凛冽坦直。我一向赏识怀瑾君的也恰是在此,梅的风骨。”
怀瑾不经意垂着眸看她将这一套行动做完,朱唇微启:“影佐君但是要在南京待到梅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