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像一团棉花。
刘风没有踌躇,便伸出了本身的手,握住了付春棉那只伸向本身的手。
付春棉眼睛眨两眨,低头看了下本身左手腕,如雪般的腕子上,有一道淡淡的红印,刘风仿佛也才发明本身形成的结果,有些吃惊有又些惭愧,“付、付mm,你没事吧?”他没有想到,付春棉一个庄户女人的肌肤竟然细嫩至此,他清楚并没有效甚么力道。
付春棉惊魂不决,固然晓得即便摔下去也不会摔得太惨,但必定也会受些皮肉伤,就是现在,手背都被刮蹭了层皮,疼得她龇牙咧嘴。她就是再好面子,此时也不敢拿小命开打趣,因而很干脆地伸出一只手,“刘大哥,我累了,你拉我一把。”
看刘风神采微微泛红,一副惭愧的模样,别人本就长得清俊,又因抱病略显薄弱,让人生不起任何指责之心,更何况,刘风此举本就是为本身好。付春棉露齿一笑,“没事的,我皮肤就是这个样,略微碰一下就红啊青的,实在一点儿也不疼,一会儿就消了。”
那绵软温热的感受消逝,一种欣然若失的感受袭上心头,刘风模糊感觉有些悔怨,或许不该这么快松开的,归恰是她主动要求本身拉她,本身此举并不冒昧。他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眼本身松开的那只手,微不成闻地叹了口气。
刘风从善如流,“春棉。”
这一口一个付mm的,付春棉听着实在有些难堪,她挠挠头发,“阿谁刘大哥,大师都这么熟了,你叫我春棉就好。”她一向对于mm这个称呼不大舒坦,她又不属于林mm一款的,之前两人说不上几句话,她也懒得改正,但现在刘风几近常驻她家,两人之间的交换也不成制止地多了起来,总付mm来付mm去的,实在让她听着不顺耳。
走完一个山头,两人的前后挨次产生了窜改,刘风在前面清清爽爽的,付春棉在前面已经额头冒汗。付春棉只感觉打脸,之前还让人家累了就歇息,成果人家连滴汗都没出,她就已经气喘吁吁了,这巴掌打的够响!
“哎!”付春棉高兴地承诺一声,“刘大哥,我们快走吧,一会儿爹爹他们就赶上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