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过程如同之前一样,明军又来骚扰。后金将领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莽古尔泰对明军这类近似无耻,如同狗皮膏药般的打法极其不适应。连续两次后,莽古尔泰终究忍无可忍,他命令全军集结,持续向前稳步推动。
这类小事情自有部下将领去措置,莽古尔泰天然不会为此心烦,他在树林边找到一处阴凉地,解开衣甲,闭目养神,感受着缓缓冷风。核心卖力鉴戒的八旗士卒返来后,明军又悄悄策马来到近前,后金兵士上马,明军又远远地逃开。几次多次,卖力鉴戒的八旗士卒气的肝火中烧,恰好一点体例都没。
莽古尔泰带领三千马队,仅用不到两个时候便从东侧绕过萨尔浒,赶至北岸。缓慢行军使得一些马匹口吐白沫,脱力甚多,莽古尔泰决定放慢速率,规复马力。行至北岸几处岗哨,到处是烈火吞噬的陈迹,残垣断壁,一股焦臭味远远都能闻道。莽古尔泰皱皱眉头,昂首看向远处,心如火燎。没有幸存者,这让八旗兵士感到懊丧。
莽古尔泰的战略很快就产生了结果,十几名明军再也找不到机遇袭扰。他们只能躲在远处,找几个后金的哨探练练手。只是后金的哨探也不是茹素的,他们都是百里挑一的懦夫,目光灵敏,更胜浅显兵士一筹,持续几次下来,明军除了华侈几颗手榴弹外,没有任何收成。
“三贝勒,尸身已当场埋葬,我们持续进步?”
“好嘞,贝勒爷,主子们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行至十余里,已是中午时分,八旗士卒早已是饥肠辘辘。莽古尔泰选了一处阵势较好的,背靠树林的开阔地带,集合步队安营,筹办埋锅造饭。谨慎起见,莽古尔泰将前锋召回,与雄师合兵一处。伙夫们打水砍柴,士卒喂马巡查,不一会营中炊烟袅袅,繁忙不断。莽古尔泰四周巡查,确保四周充满岗哨,这才放心回到营中,筹办就餐。
“贝勒爷,明狗这是没人了,以是这才白白华侈机遇,老天都在助我女真,哈哈,本日我们要将明狗悉数灭掉。”
“托博辉,我如果明军将领,必定在此地设一伏击圈,我军进入谷地,只要令其首尾不能相顾,借着阵势策动进犯,吾命休矣!”莽古尔泰学着《三国演义》中曹操的口气,说的惟妙惟肖,托博辉赶紧点头称是。
看着甲喇额真分开,莽古尔泰哈哈大笑。一旁的固山额真托博辉有些不解,赶紧问道:“贝勒爷,莫非有甚么欢畅的事情?”
“贝勒爷,此次真的碰上明狗了,对方约莫有二百人,到了谷口,我们刚进几十人,对方俄然扔了几颗爆炸物,伤了十几名兄弟。我命令打击,明狗很快就顶不住了,他们纷繁上马逃离,主子想追,只是明狗借着火器锋利,主子难以靠近,不久便被他们逃脱。”
莫名其妙的爆炸让后金马队速率放缓,他们不得不一边追击一边留意明军的行动。如许做的结果就是,明军又一次从他们的眼皮下偷偷溜走,而八旗军则丧失了十几名懦夫。回到阵中的牛录将领被莽古尔泰狠狠的抽了几鞭子,牛录将领低着头,不敢与莽古尔泰对峙。打了败仗的牛录将领,是没有甚么好报酬的,能留下一条性命,这已经是莽古尔泰可贵的仁慈。如果放在之前莽古尔泰意气风发之时,脑袋早就被剁下来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