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投奔梁王了吗?上午还给了三百石粟米的犒劳,此时被朝廷晓得了,你也脱不了干系。”卢播被张县令的态度吓了一跳,仓猝说道。
“吾等愿随将军!”跟在卢播身边这残剩两千多军士,多是他的死忠和亲兵,他们见张县令如此放肆,也是一肚子窝火,因而齐声应道。
“卢将军,张某已等待多时啦!”这时,张县令俄然呈现在城楼上,大笑着回应道,他身边还站着几个侍从和一个黑甲大汉。
“你小子干这一行,没少偷嘴吧?”韩明瞟了瞟他那油光发亮的嘴角,斜着眼笑了出来。
“城楼上的听着,你们张县令在那边?”卢播见城楼上有拿着火把值守的兵丁,走上前去大声呼道。
这边烤着篝火,吃着热腾腾的肉汤泡饭,而北屈县城外的卢播等人却冻得瑟瑟颤栗,带的干粮早就吃得洁净,军士们也没有了力量,一个个东倒西歪,等着进北屈县好好吃一顿。
“大胆卢播,梁王叛变陛下,必会被朝廷剿除,事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你现在投降,还能求天子仁慈,饶你一死,不然悔之晚矣!”张县令却不买他的账,指着他张口就骂,唾沫星子横飞。
“一个黄阶中期,十几个黄阶初期,残剩几百个黄阶都不到的莽汉,这家伙哪儿来的底气在这里号令?”崔公子有些迷惑地问道。
陈汉却摇了点头,陌刀营也就上回出战过一次,以后这几个月一向在练习军阵,兵器和甲胄也都更加完美,现在有这么好的试刀机遇,又如何能等闲放过呢。
“陈校尉,我们是不是死守城池,等明日雄师前来剿除他们?”
“好!众军听令,给我攻陷北屈县,杀光那帮杂碎,进城后一夜不封刀,给我杀!”卢播一挥剑,两千余人就策动了守势,埋伏的近卫军他们不敢打,一个小小的县城,还不悄悄松松拿下?城里那一二百捕快武侯,还不敷塞牙缝的。
“不必了,弟兄们等了几天,手早就痒痒了,对如许一支溃军却死守不出,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你也是豪门出身吧?难怪了,井底之蛙,说了你也不懂。”崔公子一脸鄙夷,他堂堂清河崔氏的公子,竟被家属派来跟着这个连修炼都没打仗过的豪门将领,实在是丢了脸面。
“比武者更高……”卢播想了想,他幼年时跟教员学习兵法技艺,见过最强的也就是武者,他也没有打仗过修炼阿谁层面。
“陌刀营在此等待多时啦,尔等叛贼,何不早降?”陈汉忍住了直接砍上去的打动,站在摆好的方阵中,非常装逼地问道,实在他就怕卢播等人投了,那样一来就落空了一次作战的机遇,军阵也就白练习了这么久。
“难怪你长那么矮壮……”
“哼!不给你点好处,让你麻痹粗心,你又怎会这么等闲上套呢?哈哈哈!”张县令却哈哈大笑,讽刺起卢播,然后对身边的黑甲大汉问道:
很快他就认识到本身想多了,因为还没等他们向城门走去,就从城内走出一支步队,“咔嚓咔嚓”的脚步声,共同着狰狞的面甲,陌刀营在这光芒不好的夜晚,显得极其可怖,那斜扛在肩上反射着月光与火光的陌刀,更是给人惊惧之感。
“只要武者才气看出境地?你莫非不晓得武者之上有更初级的存在?”崔公子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