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有所不知,现在气候已经不是那么酷热,玉饮阁的买卖便不如之前那样了,不过这阁楼不能闲着不是,儿臣就想在内里接着做拉面熟意,挣得钱也能补助内帑。”两个月下来,玉饮阁营利也达到了几万贯,但是到了淡季,来喝冷饮的人就没那么多了。
“呵呵,如果之前,我接管任职倒也无妨,但是现在陛下实施了科举制,我们这些世家后辈再像之前那样,未有任何成绩就入朝为官,不免会被人说是仗着家世的纨绔,我一身才学岂不被人忽视了?并且各大世家可都相互盯着呢,筹办来年开春的科举测验一较高低,我如何能不战而逃?”王敦眼中尽是自傲,与其他几个顶级世家的较量,他也很等候。
问责的旨意已经发了下去,那么对于西北的战事,干焦急是没用的,就等西北总督何攀复旨。
“父皇,要不是儿臣把咱那几座酒楼,都改成了新式菜样,哪来这么多的捐款啊!新式菜样在市场上大受欢迎,酒楼买卖跟玉饮阁一样火爆,这才多挣了这几万贯。”司马遹有些委曲地说。
“正度兄,好久不见,这两个月在忙些甚么?”
“儿臣谢父皇成全。”司马遹大喜道。
奏报上的“敌军势大,猛不成挡”等话,实在是过分对付,不管是司马衷还是众将都想晓得西北一败再败的启事是甚么,兵部乃至做好了更坏的筹算。
“我等还觉得正度兄,是待在家中避险,上月才没能来此相聚,以是我们都在寻觅墨家巨擘的下落,不过都没甚么收成,正度兄可又碰到过刀门的杀手?”祖逖有些担忧地问。
司马衷不晓得儿子想得这么多,不过见他为哀鸿忧愁,还是摸着他的脑袋说道:
“嗯,你母后她们也爱吃拉面,不如如许吧,你把他们带去教几个学徒,待学成以后,再还返来如何?”司马衷沉吟一下说。
固然西北氐人兵变让人有些心烦,但是农业的生长也不能落下,中铁一厂出产了六万七千架曲辕犁和四万五千架耧车,司马玮调集了司州各县的民曹,把这两样高端耕具分发到了司州各村中,而现在恰是耕地播种冬麦的时节。
“说得好,测验亦如疆场,男儿自当奋勇抢先,预祝诸位旗开得胜,小弟能够不与诸位一同插手科举了。”听了王敦的话,祖逖也是一阵热血沸腾,不过转而又有些伤感地说道。
“前几日的大晋日报你们都看了吧?西北军如此败退,实在是丢了我大晋的脸面,吾真想现在就投身军伍,上阵杀敌!”祖逖较着是个愤青,捏着拳头忿忿地说,转头又有些迷惑地问王敦道:
“这两月刀门也没再来找我的茬,能够他们把我健忘了吧,呵呵。”
“士雅何有此说?你的技艺兵谋都是大师有目共睹的,如果从身军伍,你必是我等中的第一人。”王敦奇特地问,司马衷和卫乐也看向了他,如果他有甚么难处,几人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这都是儿臣应当做的,当不得父皇嘉奖,军国大事儿臣还未曾打仗,不过西北哀鸿受外族侵害,已是苦不堪言,儿臣也不肯见大晋子民流浪失所。”说到西北的哀鸿,他眼中有些黯然,他晓得父皇比来正在为西北之事操心,但是他却不能为父皇分忧,只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做好买卖多捐款。
“嗯,有一颗仁者之心,很不错,待你再长大一些,便能够在朝堂上听听政务了,现在看看邸报日报,增加一下见闻也是有好处的。不过,你总来抢朕的御厨,有些不刻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