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北屈县七十里,火线行军传令兵跑到乙字旅传令道。
司马衷见他们战意昂扬,非常对劲,看了看一干将领,然后点头道:“拟发诏令,殿中中郎孟观挂镇北将军衔,领两万近卫军加陌刀营前去平阳,务必痛击来犯之叛军,不得有误。”
“话虽如此,可别忘了司马肜不但掌控了西北军,其封地梁国必定蓄有私兵,必定在雍州鸿沟防着近卫军。”文鸯一指雍州东部,对司马衷和其别人说道。
“陛下,末将愿领近卫军奔赴西北,斩了此獠,再趁便灭了那帮氐人,安宁我大晋边陲。”又是文虎这个大嗓门,他不管别人是如何想的,归副本身闲了这么久,手都痒痒了。
“那依文老尚书之言,如何摆设?”司马衷皱眉问道,一个国度竟有三个叛贼,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没错,我们既然晓得了他们的打算,就不能让他们得逞。”文鸯虎目一凝说道,军方一把手对叛贼的态度,也是很果断。
“文老尚书的意义是,在平阳郡伏击来犯的叛军?”孟观问道。
“既然司马肜想偷袭马场,那我们何不将计就计,让其有来无回?”文鸯说道。
“你们都听好喽!待会儿如平常一样作战,本将让你们打谁你们就打谁,对那些朝廷喽啰和外族仆从不成手软,有敢懒惰避战不从号令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