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既然晓得了他们的打算,就不能让他们得逞。”文鸯虎目一凝说道,军方一把手对叛贼的态度,也是很果断。
“好,何人可领一部兵马前去伏击?”司马衷也感觉文鸯说得有事理,司马肜要造反必定有所防备,如果派雄师前去,也没法一举毁灭,必定被他拖到夏季,届时后勤补给和军士保暖等题目,也会成为他们西征的阻力。
“休得胡言,如此莽撞,如何为将?”文鸯脸一板,对文虎喝道,然后朝司马衷拱拱手说:“陛下,近卫军归并裁军以后只剩七万余人,保卫司州毫不成轻动。”
司马衷见他们战意昂扬,非常对劲,看了看一干将领,然后点头道:“拟发诏令,殿中中郎孟观挂镇北将军衔,领两万近卫军加陌刀营前去平阳,务必痛击来犯之叛军,不得有误。”
但是军士大多都是浅显人,只能服从将军校尉们的批示,上面让他们打哪儿,他们就得打哪儿,固然迷惑,却还是遵循号令带上设备来到了平阳郡。
被下级调派出征,本是一件让人镇静的事,但是韩明现在却提不起一点儿战意,因为他晓得此次出征的目标不是那些外族,而是大晋八大养马地之一的平阳马场。
雍州新平马场调出来一万匹马,加上西北军蓄养的五千余匹战马,这一万多人的步队人均一匹,带好了兵器干粮,仅用了五日,就从夏阳北部绕过了汾阴和皮氏的守军,来到了北屈县,达到了平阳郡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