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有些不满,两个时候也就是四个小时,在垫子上盘腿坐了四个小时,腿早就麻痹酸痛,他暗道这入门也太慢了,再这么坐下去,腿都不能直了。
“嗯?甚么味儿?”结束打坐的司马衷被一股恶臭熏得复苏过来,莫非修炼地过分入迷,大小便失禁了?
“嗯,虽说有些仓促,可天子问责文书已经到了,孤也没有体例,只好让何攀永久的闭嘴了,他不死,我们就得死。”司马肜实在长了一副忠诚的面孔,但是说到死时,倒是一脸的恶相,激烈的反差,让人看起来很不舒畅。
四王之乱时他与司马伦等反王都有过联络,固然最后没有起兵,可仍然成为了司马冏拽在手里的把柄,现在只好按着他的要求,把西北军的物质发卖给了司马冏,更过分的是司马冏还要他用心放水,他也是一时胡涂,等氐人都凝集在了一起时,他就懵了,只好将错就错。
看看本身的模样,手臂上身上竟都是一层玄色的污泥,摸了摸脸上,也都是黏糊糊的感受,还披发着让人作呕的气味儿,这应当就是修炼过程中排挤的毒素吧。
“殿下说的是,那我们与齐王的买卖……”夏侯骏谨慎翼翼地叨教道。
他试着用《天命诀》的修炼之法来接收这些灵气,因为是第一次,以是速率很慢,一丝丝灵气被吸入百会穴,再用《天命诀》上的运转之法,让灵气顺着功法轨迹流转,一个周天以后,灵气便转化成少量真气,储存在了经脉中。
“殿下,军中高层都换成了我们的人,阿谁难缠的周处也被支回了司州,现在全部西北军都由您说的算了。”夏侯骏站在司马肜身边,奉承地说道。
西北军区总督府里,总督何攀瞪大了眼睛,挣扎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坐在他榻前的司马肜冷声一笑,就从他手中掰下了统制西北军的虎符,这代表着军权的东西,让他的眼中尽是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