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合比武以后,两边势均力敌,因为惯性太大,两人都冲出二三十米才止住马势,他俩都没有踌躇,立即调转马头反身扑来。又是两合冲刺拼杀,但是谁都没占到便宜,最后冲刺间隔降落,两人就变成了缠斗,你一刀我一斧,打得不成开交。
里手一脱手便知有没有,陈横自知不敌,朝文虎面门虚晃一枪,拨马便走。文虎哪会给他这个机遇,单手握住斧柄便抡了畴昔,陈横仓猝举枪相迎,却被文虎一斧砸上马来,连吐两口鲜血就晕了畴昔。
这但是指着鼻子骂人了啊,就算司马越涵养再好也不能忍,当着几万小弟的面被骂成如许,不经验经验你,今后我还抬得开端吗!
以后的几日两边公然展开了拉锯战,河内河南疆场上反军每日都会策动打击,但范围都在万人以内。持续几日的战役让齐赵军和中心军又各阵亡了一万余人,齐赵军还剩五万人,中心军兵力本来就少只剩下三万五千余人。司马越有了司马伦的唆使也每日打击近卫军,但是范围要比河内疆场小很多,两边仅丧失了四五千人。
现在河内河南两路反军如同撞在了一块钢板上,落空了守势和兵力上风的反军只能和中心近卫军打拉锯战,胜利的天平已经在向老王倾斜。
“给我绑了!”两个近卫军兵士冲上来用绳索捆住了陈横,然后抬回了营里,只用了三个回合,文虎就活捉了敌将。
两马靠近,陈横提枪便朝文虎胸前戳来,文虎也不镇静,侧身躲过枪尖,挥斧磕开了枪身。然后文虎顺势一扭,来了个力劈华山,陈横举枪格挡,却被震得虎口发麻,手中的铁枪差点飞了出去。
“大王,东海王差人来报,他们本日与近卫军一战杀敌四千,丧失了七千,小败了一场。”孙秀禀报导。
“东海鼠辈,不堪一击!”近卫军见自家将军威武,也都跟着喊道。
冷兵器近身搏杀比拼的就是气势,一个兵士如果有了战役的欲望,并且四周的同袍都气势汹汹地冲阵,那他也会发作出强大的战役力。反之一个兵士如果未战先怯,四周的人也都畏畏缩缩,并且前面另有砍杀逃兵的督战官,那他想的就不会是如何杀敌,而是如何保命。
文虎肝火发作,红着眼睛发疯似的连劈数斧,斧斧势大力沉,并且如行云流水般连贯。严离正筹办顺势拿下文虎,却被这一变故搞得有些发楞,慌乱地举刀相迎,却被三斧劈断刀身。严离不敌,回身就跑。
“好!两战得胜,洛阳无忧矣。”太极宫中老王松了口气道。
“文虎莫猖!范阳严离特来取汝首级!”严离单手提刀,一拍座下枣红马奔向了文虎,文虎见来将气势不凡,便不再粗心,也拍马加快冲向了严离。
“嗯,赵王所言不错,那我军是否当场驻军等候机会?”司马冏问道。
齐赵军的大营里,氛围非常压抑。
正在与严离厮杀的文虎闻声军士们的喊声,便有了警悟,一道破空声传来,他赶快扭身遁藏,可还是被飞来的箭矢蹭破了脸颊。
“好!有严将军出马定能斩杀敌将!破了敌军,孤重重有赏。”司马越大喜道。
“嗯,文老将军说的不错,谍报局要加大力度,监督刘琨的一举一动。”老王点了点头道。
近卫军兵士见主将连胜两场,都有了底气,并且在老王最新的抚恤嘉奖政策的鼓励下,他们都卯足了劲冲向了东水兵,仿佛劈面的不是仇敌,而是一贯贯的款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