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月十九,中心军像平常一样排兵迎战齐赵军,仍然是两边步兵军阵展开碰撞。正在这时,一队身披铁甲手持弯刀发饰奇特的马队从齐赵军背后杀出,李毅见状大喊:“不好!是鲜卑马队!”
“好!两战得胜,洛阳无忧矣。”太极宫中老王松了口气道。
“杀!杀!杀!”两边七八万兵士看得热血沸腾,呼喊着为各自的武将助势道。
“匹夫休得放肆!会稽陈横来会会你!”司马越正筹办问“谁可出战”,一将持枪拍马而出,对文虎喝道。
一边的司马冏翻了翻白眼,心说你司马伦批示七万雄师却败给了五万中心军,那你岂不是废猜中的废料?不过他没说出来,也不想再触怒这个九叔公,只是开口道:
以后的几日两边公然展开了拉锯战,河内河南疆场上反军每日都会策动打击,但范围都在万人以内。持续几日的战役让齐赵军和中心军又各阵亡了一万余人,齐赵军还剩五万人,中心军兵力本来就少只剩下三万五千余人。司马越有了司马伦的唆使也每日打击近卫军,但是范围要比河内疆场小很多,两边仅丧失了四五千人。
“末将严离愿取其首级献于账下。”一将走出,朝司马越拱手道。
“嗯,文老将军说的不错,谍报局要加大力度,监督刘琨的一举一动。”老王点了点头道。
两方军阵碰撞在一起,不竭有人倒下,也不竭有人建功,直到两边出兵之时,已是血流成河。到处是断肢残臂和伤痕累累的尸身,有东水兵的也有近卫军的,惨乱的疆场如同人间天国,一万余人魂断于此。东水兵折损了七千步兵,近卫军也丧失了四千人。战后两边都派人收回了袍泽的尸身,这是常例以是也没有产生抵触。
“不是孤不消他们,而是机会未到,本觉得能够一起打到洛阳,但是见地了中心近卫军的战力,孤发明就算击溃了他们,他们也能退守洛阳城等候救兵。现在那小我没来,我们也不能过早透露底牌啊。”司马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