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解育在二哥解结的带领下来到了长安,不但要把汉中的战报上奏给司马肜,还要亲身去皇宫里请罪,他们的父亲解修,也就是现任的梁州刺史,恰好也在长安述职,听到小儿子的动静后也是一阵无语,亲身带着他来见司马肜。
“丞相奇策,杀了那几个刺头,他们的部众也都换上了我们的人,再加上众头领以及军士们的拥戴,齐万年已经没有翻盘的机遇了,丞相何不废了他,您亲身为主,也是众头领的心愿啊。”李弥奉承地恭维道,司马冏如果代替了齐万年,那他必定会获得新主子的重用。
以是对待齐万年和司马冏的态度,他们这些头领也都有些窜改,跟着如许一个爱兵如子又能领军的丞相,比跟着阿谁妄图吃苦又鲁莽无脑的天子有前程多了,即便这个丞相是个汉人。
“莫慌,秘闻自有阻敌之策。”司马冏看着那几十车留下来的宝贝,自傲地笑道。
“那些氐人如何会有强驽!”解系看着一个团加上一个营的体例就这么消逝在了面前,不由气得睚眦欲裂,他一眼就认出插在军士身上的箭矢,乃是强驽所发,因为只要强驽才气这么等闲地破开甲胄,他不明白氐报酬甚么会有这类汉人的大杀器。
“不急,留着他也没甚么大不了,这家伙建国前带兵兵戈还像那么个模样,称帝后只顾吃苦,真是越来越差异,如许的人,量他翻不起甚么大浪!不过我如果即位,必定不会虐待你们这些功臣的,你部落的物质给养,我也会优先考虑。”
按理说黄阶初期的解育挨三十军棍,的确就是不要太轻松,可不知是打碎了经脉还是打伤了腑脏,这货挨完棍子,归去后没几天,竟然死了。
此次夏季出兵行动,除了掳掠司马肜的粮草外,最首要的一件事也就是为此,略施小惠就让基层军士民夫戴德戴德,现在又收拢了上层头领的民气,他的目标也就达到了,齐万年那点儿脑筋还真不敷他耍的。
“弟兄们,给我追!杀敌一人赏五贯,追下粮草每人十贯,我解家本身掏钱,决不赊欠!”解系提着长刀,对身边的部曲喊道。
解将军的信誉还是很不错的,军士们一听有如此好的夸奖,都鼓足了力量,追向了火线逃窜的氐人,连续斩首百余级。
“大哥,能够是小弟储备在南郑虎帐的强驽,被……被他们缉获了吧……”解育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事儿必定瞒不住,氐人造不出强驽,并且其他处所也没见他们用过,略微用心一查,就能查出来这是他军中的强驽和箭矢。
一个志愿断后,一个率先开溜,丞相和天子截然分歧的反应,世人都看在眼里,本来听丞相的批示直接撤回大凉,就不会被人像打狗似的撵着,成果被天子横插一道子,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诸位都是大凉的人才,不能折损在这里,还是随陛下先撤吧。”司马冏摆了摆手,朝人群中使了个眼色,持续装模作样道。
司马肜确切活力,任谁部下有如许的将军,都会炸毛,如果一个浅显将领也就算了,一刀斩了就是,可这解家在梁州运营多年,不管军中还是处所都有很深的干系,并且梁州刺史解修是他好不轻易才拉拢过来的,以是只能忍住肝火赏了三十军棍。
“如此甚好,那朕就先走一步了,这里就交给丞相安排啦。”齐万年大喜,有人主动断后,那但是再好不过了,一抽马屁股就带着亲卫,和几个亲信的头领加快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