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办就算了。”我顿时说了句。
“阿姨的环境比之前好多了。”老白仿佛跟我说,又仿佛自言自语的来了句。
“耗子,如何了?”老白问了句。
“啊!你如何了?”电话里声音一下拔高了。
“好吧,我懂了。”
挂了电话我愁闷的走回了坐位。
拿着电话我一下不晓得该如何说了,我沉默了。
“只要办成,不就四万块钱嘛。”陈助理拿纸巾擦了擦嘴。
“我能够试一试。”我说。
本来我表情就不好,这下更沉重了。
“陈哥,你找我?”我问。
“你说,只要妈妈能办。”
我表情一下变得很坏,我想不出在哪再能找到钱了,很多年后每当我想起本身办的这件事就只感觉好笑,幼年浮滑,不知所谓,说的就是我当时候的心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