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昌闻言倒是神采马上转冷,一把将手中的奏折拍在桌子上,愤恚道:“如此不孝皇子!真是气死朕了!朕给他找了一个这么好的教员,他却一点都不珍惜,恶劣不堪,看来,朕真的好好管束管束他了!”
姬翎冷哼一声,因而乎便将明天碰到丹轩产生的事情跟天子说了一遍。但是世人倒是听的云里雾里,姬文昌沉吟半晌,说道:“不通文理,不懂治国,翎儿说的也是不无事理,但是一句话罢了,就把人定格为干才,翎儿你是不是有些过分果断了?你自大聪明过人,平凡人你看似一眼便能体味对方,但是,实际上很多人你还是看不透的,你信是不信?”
王远山闻言心中一阵欢畅,赶紧回道:“多谢圣上谅解!”
但是,天子的眸子里倒是出现一丝不易发觉的滑头,恐怕别人都不晓得,他安排这个打赌的真正目标,实际上不过是为了让两个年青人多多打仗,相互体味罢了,至于输和赢,他底子就没去想!起码他不会以为丹轩真有那本领,让一个武夫去当皇子的文理教员,这件事情恐怕也真是只要姬文昌才办的出来!
说到这里,姬文昌倒是咳嗽了一声,他可不能说这个侍讲学士实际上是阿谁青年器师大赛的冠军,实在是个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