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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无所谓,可那信上的意义是要将母亲也一道带上!她身子本就不好,如何经得起颠簸!”敖烈沉声道,他语速很快,看得出是非常担忧。
敖烈本来筹算停下的脚步一缓,点点头直接进了院子去。
敖烈并未留意母亲有些非常的表示,他现在想着的全都是密信上所说的事,只草草同王妃打了声号召,便往外朝北境王的院子去了。
但是他越是不想,敖烈越是乐意把不想的伤口上狠狠的戳。
“不过这从某种层面上看,也算是您对那位侧妃娘娘的一往情深了,不是么?”敖烈轻笑一声站起家来,“偶然候我还挺迷惑的,这么些年,您究竟在忍些甚么?”
敖烈微微眯起了眼睛,正想开口说甚么,又听他持续道,“你那母亲,虽是身材不好,但技艺可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此令一出,顾子弋手握二十万雄兵,成为全部碧玄把握兵权最多之人。
王妃回神看她,温声道,“如何了?”
本来不敷五万人的镇西军,颠末天子的亲令,正式汇编入十五万的卫国军麾下,且卫国军全军改茶青之色为乌黑。
北境王倒是很安静,低头拾了两枚核桃在手里转着,“陛下都那般发话了,还排了专人来接,自是真要去的。”
有胆量大的新兵扯着嗓子喊道:“打女人胜之不武!”
他也没想获得北境王的答复,自顾自的回身往屋外走去,头也不回的道:“摆布这虎都是去定了的,我这边便将母妃的东西一应筹办起来了,您如果也想叫我筹办,叫小我来同我说一声便是。”
本来另有些担忧的军中的白叟们闻言,不由嘲弄的相互挤眉弄眼,而后一窝蜂的蹲参加边看起热烈来。
他嗤笑一声,“您拐着弯子说这些,莫不是在不幸西苑那位如花似玉,手无缚鸡之力的侧妃娘娘,替她抱不平呢?”
他走后好久,王妃还是愣愣的垂首坐着不知在想些甚么,流镜有些担忧,小声的唤她,“娘娘,娘娘......”
“我叫他们灭了的。”北境王坐在矮榻上,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酷,眼眸深深的谛视着他,“太热了闷的脑筋疼。你如果觉着冷,左不过也不会说多久,你便会归去了。”
顾子弋点头,脚步不断的偏头同白七安说道,“我晓得,但我也只需震慑便可,今后有的是时候和机遇让他们心甘甘心的跟随于我。”
新的卫国军当中,撤除本来跟着顾家父子交战疆场,忠心耿耿的白叟以外,也有新入军懵懂不识的军士,他们面对这年仅十九便登顶一军之首的女元帅,天然是有着诸多不平,顾子弋拦住了想要脱手替她经验的叔叔伯伯们,直接张榜设擂。
流镜还当她在担忧刚才那封密信上的内容,安抚道,“娘娘不必忧愁,如果真往虎都去了,世子爷也定会护好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