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院被翻了个底朝天,毫无牵挂的,底子找不到另一个“白源”。卖力追捕的两支小队早已分开,剩下的马队们打扫疆场,将搜出的一些险恶伤害的物品烧毁或封存,随后又赶回城中,向领主蓟花子爵通报修道院的环境,请他安排人手填平祭坑、安葬受害者们的尸骨,足足忙活了大半天。
他舒畅地舒了口气,感慨:“可算是摆脱了阿谁见鬼的修道院副本,这一天一夜真够呛。”
“卫、霖、霖,你死定了!”白源恼羞成怒地揪住他,往寝室方向拖,一脚踹开房门,狠狠掼在床上。
卫霖干笑:“是挺好玩儿的。我发明你就算换个身份、改了脾气、落空影象,仍然会情不自禁地被我吸引……你到底有多爱我啊,白源源?”
骑士眼中微微发亮:“我在你心中独一无二吗?”
卫霖身上沸腾的血液仿佛百川东到海,浩浩汤汤全奔往下三路去了,脑筋一片空缺,嘴里就胡胡说道:“喔霍,那你好短长啊……”
卫霖嗅着他身上熟谙的气味,晕头转向地答:“好!”
卫霖一夜没睡,进入这个天下后,20个小时内只喝了一碗肉汤,虽不至于饿得前胸贴后背,也感到饥火中烧。快到傍晚时,终究跟着马队队回到了驻扎地――位于蓟花城北侧的西塞小镇。
易莱哲带点警戒打量了卫霖几眼,出于对团长的极度尊崇,没有多问,右拳往左胸一叩,说:“履行您的号令。”随即回身,批示人手四下搜索。
白源抽走了卫霖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将酒液哺喂出来。
卫霖发明本身给绑成了待宰羔羊,欲哭无泪地哀告:“白先森,我们都是文明人,有话好好说,暴力不能处理任何题目……”
白源从他腰间抬起脸,微眯的双眼杀气腾腾,像只择人而噬的野兽,极其伤害,也极其性感:“你这句,听起来像质疑和挑衅?”
卫霖收回了一声长长的、似吃痛又似满足的呻/吟。
“还分离吗?”
“清明净白?你想跟他抛清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