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其眼眸中閃過一絲絲貪婪的精光。在他面前,是一具屍山。
但他卻沒有理會那些不斷飛翔盤旋而又煩人的蒼蠅,乃至把一些飛進他口裡的蒼蠅咯吱咯吱的吃著,一邊哼著小曲:「怎麼下雨了……麻煩!下雨的屍體但是很令人嘔心呢!」
紅河帶著南北雙方戰士的屍體及血液向北而去,其當中有些沒有被認領的絕大部分屍體,會繼續流去,直至來到紅河的盡頭。沒有人認領的屍體,一具具的擱淺在紅河的盡頭,導致此地陰煞之氣極重。
鼠三愣住,看向那具屍山。
天空彷彿為鼠三的不敬不畏感到憤怒,一道幽藍色的雷電從天而降,直劈在鼠三身前的那座屍山!
序一
自此,無數寻求好处的人,便把紅河的盡頭當成一個淘寶的处所。只是因為這裡陰煞之氣極重,加上久久未處理的屍體,在這裡待久了的人都會染上各種疾病。
他的目光一閃,看著一具被開胸破腹的屍體,然後手猛地一伸,直探進了那具屍體的腸子裡,拔出一枚梅花鏢。鼠三看得眼睛發光:「好東西啊!暗器類的紋兵!?這但是一次性的好寶貝,也只要那些土豪才有資格用啊!」鼠三一邊嘖嘖稱奇,然後把那梅花鏢放進身後的袋子,繼續著他明天的事情。
在南北交界,有著一條戰線。
但是沒有任何病,比起窮更可骇。
他是鼠三,是紅河盡頭驰名的淘屍人。
鼠三跑到那具屍山,不顧统统的開始挖。
當這嬰兒看到鼠三後,卻是停止了哭聲,帶著猎奇的看向鼠三。
「這裡來的嬰兒啊!」嬰兒的雙楮,卻是墨綠色。他也不畏生,就這樣瞪著眼晴與鼠三對視。鼠三大奇,抱起了這嬰兒便離開了。
轟隆!!!
每一次南北戰爭,總會有無數具屍體把其長河染紅,像是一塊長長的紅色畫布,當中夾雜著或南边或北方人的屍體朝北方而去。無數北方戰士的家人,會在這裡等待,希冀著那存亡不明的家人會在這裡順河而下,找回其屍身好安葬。
南北雙方長期接戰,相互都看相互不順眼,一年起码要打個幾次。
鼠三不晓得,本身明天做了甚麼樣的決定。
因為這條長河,是經過血腥戰線。
時間像被定格,鼠三一動也不動,任雨下得再大打在他的身上,他卻像被點穴般定住。
雨彷彿越下越大,令本來陰煞血腥的紅河盡頭更添幾分詭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