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便将这些符纸烧成了灰烬带在了身上,村长则带着我一户户的撒起了香灰,一边撒香灰一边听着屋浑家的感激,我的内心也多了几分不着名的情感。
和衣躺在床上,我一闭上眼睛,面前闪现的便是那只黄鼠狼绿油油的眼睛,另有最后它那声惨叫声,不知为何,我感觉这道声音有些熟谙,但是细细想来,我却又不记得在那里听过。
听到陆怀兴的这句话,我的脑海里下认识的呈现了马孀妇的家,她家的臭味格外激烈,不过我转而一想,马孀妇本身一人带着孩子,平常起居都在屋内,屋子里臭了点倒也不是甚么怪事。
正在安抚世人的村长见陆怀兴返来了赶紧上前祈求道,我晓得陆方兴定然不会坐视不管。
“为师本想寻着那臭味看看有何线索,却没想到家家户户或多或少都感染了那臭味,桃木剑辩白不出来,只能作罢。”
陆怀兴顺手一扔,那些符纸便到了我的手里,而后他又看向了那些村民:“我的门徒待会会把这些香灰撒在你们家门口,只要你们不削发门天然能保你们安然,你们无需再担忧。”
走到一户人家门前时,我的鼻尖俄然缭绕了一股浓烈的臭味,就在此时,一个仅披着一条毯子的妇人隔着窗户对我感激道,只是她脸上似是要摆出感激的神采,但又像是不晓得该如何做,最后便成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显得非常奇特。
看着半开的窗户,想着本日陆怀兴特地叮嘱我不要在村长家门口撒香灰,我便猜到今晚的事情定是陆怀兴特地设的套,只是不晓得陆怀兴到底抓住它没有。
方才那妇人家便是这村里最后一户人家,我将剩下的香灰收好妥当的放进怀里,内心却还惦记取阿谁妇女,踌躇再三,我还是同村长细细探听了起来。
不一会儿,披着衣服的老村长也到了我的房间,我见他的视野放在了半开的窗户上,赶紧出声安抚道。
听到村长这话,我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那就好,上天保佑,陆方士可必然要抓住那妖怪。”
我不会飞檐走壁,只能和村长在家里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