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了甚么罪,都交代给恭州差人了,你休想威胁我。我是无辜的,我甚么都不晓得,主理差人能证明我没真的强|奸那小女人……”
手铐和铁链咣当作响,胡伟胜满脸涨红,挣扎力度让他几乎从铁椅里翻出去,内里刑警立即就冲要出去,但只见严峫一边反手挡住照片,一边用眼神制住了部下的行动。
严峫从牛皮纸袋里摸出一张照片轻飘飘地扔过来,胡伟胜一低头,顷刻瞳孔收缩,脱口而出:“如何能够?!”
“江停死了。”严峫仿佛感觉很高兴,嘴角弧度慢悠悠拉大。他中指枢纽一敲桌面上那张现场图,咚地轻响,仿佛对猎物射出了最后那枚致命的枪弹:
马翔:“看好你哟魏哥。”
严峫并不解释,吊儿郎当一笑。
“我奉告你甚么叫手腕。”严峫说,“满把头发剪碎了混在奶茶里逼他喝,高光对着眼睛照让他三天不睡觉,烧过的针专往腋下膝弯里扎,看不出伤口还折磨人。如果这还不过瘾的话,拿两只大瓦数电灯胆同时烤他摆布太阳穴,或者拿出美国佬对于基地成员的手腕把怀疑人按倒了直接下水刑,曾经有人如许实施过,厥后……”
严峫缓缓向前倾身,谛视着胡伟胜的瞳孔。
严峫打断他:“这就叫手腕了?”
鞠问民警起家叫了声严哥,严峫挥挥手表示他们出去,然后拉开铁桌后的折叠椅,一屁股坐了下去,丢了根烟到桌面上:
马翔说:“卧槽这孙子还挺机警,如何办?”
胡伟胜脱口而出:“屁!想让我吃枪子的人就是他!要不是他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