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翻身坐起,立即被某处隐蔽的剧痛扯得抽了口冷气, 很久才发着颤一点点放松肌肉。
“严峫你这明白日的——”
严峫在沙发前弯下腰,腻腻歪歪地抓着江停下巴,互换了一个带着柠檬漱口水味儿的冗长的亲吻。直到几分钟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凝睇着江停的眼睛,随即又亲了亲他的眼皮。
严峫眼底仿佛有些绝望。
严峫当真道:“椅子不会太硬了吗?”
昏沉, 酸痛。
这话里戏谑的成分的确较着到欠揍的境地了。
江停无声地呼了口气。
“太多了吧?”江停扬声道。
严峫抓着江停的裤腰就想往下扒,被后者死死抓住,未能得逞。两人在大床上翻滚扭打了好一会,终究以江停不竭告饶并宣称“疼疼疼”才结束,严峫就像头没吃饱肚子很快又饿了的雄虎般,居高临下盯着江停看了好一会,才悻悻道:“我过两天……我明天……我今晚再给你个短长的。”
“我错了我错了……”江停边挣扎边笑着告饶:“行行行,你穿甚么都都雅,哎哟别顶我……”
“你抱着我说老公真帅,真都雅,老公天底下最短长……”
江停没吱声,平静自如,耳朵有点发红,此次终究没法推锅给无辜的韩小梅了。
严峫捂着裆进了衣帽间,少顷终究换好衣服,随便抓了把头发就出来了。他公然不是诚恳要好好打扮去见亲戚的,少了江停这么个揭示工具,他只换了浅显的polo衫和牛仔裤、手上戴了个精钢表,这么一看倒显得比穿正装要年青,眉眼间有股挡也挡不住的,刚堕入爱河的毛躁小伙子的气味。
严峫本来正筹办给他点经验,却没想到江支队嘴里能说出这话来,当时倒愣住了。
上一章有四千字, 本章前文另有一千字。
“好不轻易给个停职检查,我都要思疑是不是吕局洞悉将来,提早给我放的婚假了。”严峫端着碗出了厨房,亲手给江停盛了京彩瘦肉粥,唏嘘道:“特别是明天上午醒来的时候,我还觉得局里起码得有十多个未接来电或者大大小小百八十件事等着,嘿,谁晓得只要马翔那不长眼的东西打了个电话来,还只是问结檀卷宗。”
江停的勺子在碗边沿上微微一磕。
那是一枚看似浅显的铂金素圈,光可鉴人, 还非常新,看不出任何利用过的纤细陈迹。实在这枚戒指的尺寸戴在中指刚好, 但不知为何严峫还是把它套在了知名指上, 显得有些松。
“你笑甚么?”
“那这件呢?”
严峫闻言不干了。他赤|裸着上半身,多少年来一线事情加对峙熬炼保持的体型是完美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充满威胁性地把江停往衣帽间拐角一顶,低头咬牙问:“如何这么对付?昨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江停扑哧一声笑起来,抬头极力拉开几厘米间隔,慎重其事道:“你的都雅跟穿甚么衣服没干系。”
但严峫作为一个三十多岁成年人的好处在于,他很快就能节制住情感,因而若无其事地点头答了句:“倒也是。”然后乃至还笑着摆了摆手说:“那你在家里歇息吧,我必然早点返来。”
江停正觉得他要说甚么的时候,却只见严峫俄然又收住了,一笑:“我做了点吃的,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