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雩后脑枕着琴盖上的天鹅绒，就着这个姿式偏过甚，看着步重华的背影，无声地笑起来问：“那你还如何脱给我看呢？”
“怀疑人当时双手紧抓吴警官脚腕,而吴警官双膝盖内侧按压她头颈两侧，两人仅靠一双手抓在桥栏上悬吊在半空中。我赶到的时候环境已经非常告急了，吴警官一人接受两人重量,除非在放手掉落之前将怀疑人绞死踹走，或者冒着本身也失手的风险摆脱怀疑人对其脚腕的攀吊,不然就必须带着她一起爬上来。但是……”
吴雩迷含混糊地醒了，嗓子里轻微慵懒地“嗯？”了声，随即统统疑问都被推回喉管深处，化作了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响，垂垂在深蓝色天鹅绒上连缀成一片，堆出数条又长又深的皱褶，啪嗒一声把那本厚书推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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