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被白帝一句话说得莫名其妙:“啊?”
“传闻绘香上仙飞升之时乃是进入了蚩尤的迷阵当中,与蚩尤神君云雨三日以火线才度过此灾害。”
草草抽了抽手,白帝得寸进尺地往她身上凑了凑,干脆枕在了草草的腿上。他环着草草的腰,将头埋进她的小腹之上。草草还恐怕他又说出甚么肉麻的话,却听他言:“是不是嬴母山的请柬来了?”
等她迷含混糊醒来的时候,白帝已经披上宽袍,他的黑发乖顺地落在草草胸前,而他正低着头试图将她的内袍穿好。
她无法的很,只得一点点将白帝挪到床上,想了想,又合衣睡到了白帝一侧,将本身缩成一团,钻到白帝的手臂上面。
比及草草腿脚发麻再次想起白帝,他竟然趴在草草的腿上睡着了。
第二日,当白帝和草草正坐在衔珩殿里对弈的时候,司命屁颠儿屁颠儿跑了过来。
“你如果还想睡,就再睡会儿吧。”
“少昊……”
白帝忙又将刚系好的衣带给解开,重又详确地打了个结。
草草幸亏没喝水,不然必定要喷出来。
“嗯。”草草思路回笼,这才听到内里哗哗的下雨声:“怎的好好落起了大雨。”
司命急道:“越桃上神,这可不是小神瞎编,这是绘香仙子本身同长乘山神说的。”
“嗯?”
白帝只是笑笑,一手撑着头,一手一下一下帮她理着微湿的白发。
“另有二十四天。”
“那我如何办?”
“因为我胆量大。”
“你们辟谣的时候能不能有点职业品德?蚩尤在昆仑墟摆迷阵还能和绘香云雨三日,你当西王母和陆吾上神是眼瞎吗?别的,仙者渡天劫多是降下天雷,极偶尔有情劫。而这……司命啊司命,为了夺人眼球,你编故事编得节操都不要了。”
白帝拍了拍她的后背:“你不必担忧,届时我们去看看便晓得了。”
“总感觉长留缺个藏书阁。”
草草困极,只含混地说了最后一句话:“你可不要冤枉我……”
白帝幽幽道:“既然是他们父女间的对话,你如何晓得的?”
司命这厮竟然话题一转:“不过越桃上神可知,绘香上仙的飞升和蚩尤有关?”
“哦?为甚么?”
草草公然来了精力,就连白帝都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住衔珩殿吧。”
司命会心一笑:“小神晓得娘娘找小神便是为了这事儿,但是小神比来也没有绘香上仙大婚的动静。”
“你真是懒啊!”草草一边说着一边拿枕头去砸他,可没想到这玉枕太重,方才举起来她又踌躇了。
白帝脸颊微凉,草草将手翻了下,用更加温热的手心贴着他的脸。
“我的确是担忧的,我想提早去看一看绘香,思来想去还是得和你筹议一番。”
“拾花殿地段不错,并且也够僻静,而后就作藏书之用吧。”
因而稀里胡涂的,草草又被白帝拽了畴昔,落了下风。
白帝摆手免了他的礼,草草咳了声,朝司命挤挤眼:“司命啊,比来有没有去过嬴母山?”
“你的确胆量大得很。”
草草摊手:“谁叫你们神仙事儿这么多,想当年我在凡界做小道姑的时候,师父甚么事儿都派我先去。”
白帝笼草拟草的白发:“如果你感觉闷,明日能够找小我陪你聊谈天?”
草草默了默,轻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