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听她一句尊上倒是更加狂烈,草草被白帝压抑在小小的琴案之上转动不得。白帝仿佛很对劲这到处所,竟然没有再换。草草几度筋疲力尽,终究瘫软在白帝身边,两人睡在琴室等蒲团之上,草草模糊感遭到白帝将她衣服穿齐,一遍一遍抚摩她的长发。
草草情到深处,逻辑混乱,语无伦次:“尊上……”
草草仓猝念咒,想要变身衣物临时遮挡,却如何也发挥不了术法,仿佛一夜之间变作了凡人普通。
明显是强势压抑,他却好似在讨情话普通和顺:“夫人如果晓得我心中端端放着的是谁,岂会二十年将我拒于门外。既然如此,为夫只得将心取出来给你看看。”
身后之人幽幽转醒,道:“夫人,为何醒得这般早?”草草完整呆住,是个男人,却不是白帝的声音。
草草瞥到镜中二人紧贴一起,上衣尚且整齐,她不肯再往上面看,紧紧闭上眼。白帝顺势将她带倒,草草惶恐之下觉得要撞在地上,岂料身下一软,倒是一点疼痛都感受不到。
“夫人?”那人见草草坐着不动,只是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他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夫人莫活力了,我今后不再杀这么多人便是,你这般同我活力,待会儿仙儿看到了要说我欺负了她母亲。”
草草还想再听,却被一阵无形的力量拉回睡梦当中。这一觉草草睡得非常浅,她还能感遭到白帝的亲吻舔舐,半途两人仿佛又黏糊到一起,草草真的醒不来,完端赖着本能去回应白帝。
“好。”白帝沙哑道,从她身上缓缓撤走。
他懒洋洋地眯眼坐着,赤裸的上身上还能看到几处吻痕和手指甲抓破的陈迹。他缓缓揉着眉心,嘴角都雅得弯起:“如何,本日为夫很都雅吗?”
草草迷含混糊还能闻声白帝的呢喃:“你在悬镜洞天,单身进入了仲锦书的执念当中,可天帝所想岂是你能探得……”
草草生硬的身材终究有所放松,白帝顺势正面欺上,一个狂虐的吻落在草草唇上,随即直驱她的口中,大肆啮咬吮吸。
“如何?还在气呢?”仲锦书流连在她的肩膀之上,随即往前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