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乱动。”子桑哑着声音道。
子桑微微松开唇,指尖自后脑探向纤细的脖颈以后,轻声道:“慢一点。”
越桃狠狠踩了子桑一脚:“这就是你们于夷的待客之道,还是你于子桑的为夫之礼,竟然赶我走。”
“归去吧,你一个公主,独安闲异国老是不当。”
子桑抿唇而笑,顺了顺将她混乱的发髻,缓缓道:“归去换套衣衫吧,这马倌的衣服,也是很丑。”
“滚。”小公主低喝。
越桃将头埋进他的胸前,细心闻着他身上如有似无的木香味。
“你敢,信不信我把你……”
越桃把玩着桌上的酒杯,唇上挂着笑,不再说话。
“嫂嫂可要看清楚了,比及大婚那日也好熟谙些。”一向陪在越桃身边的八公主于子韶嬉笑着打趣她。
越桃猛地抓住他的手:“别亲了,弄花我的妆,我如何回宴席之上去。”
“把我大卸八块扔东海喂鱼是么?”子桑抢过越桃未说完的话,嗓音带笑。
外人对于子桑皆是未曾耳闻,但是于夷太子身边的一名知名谋臣倒是闻名得很,传闻此人乃是一名身形佝偻的白发先生,出兵奇诡,防不堪防,独一的线索便是此人面上戴着一个面具。
子桑借着月光看着越桃又傲岸又恶棍的模样,暖和的手指不自感觉抚上她白瓷般的脸颊,悄悄触了触小巧的粉色唇瓣。
子桑模糊感遭到越桃的服软,开端放缓节拍,滚热的唇垂垂移开,落在越桃耳侧,缓缓向下,与她耳鬓厮磨。越桃方才可见他那块浅红色的烫伤,心中一凛,却和初见时完整分歧的表情。她伸脱手指,悄悄触碰这块疤痕。犹在情乱当中的子桑并没有顺从,悄悄松开抱住她腰身的手,与她对视着,任由她略带凉意的手指在脸颊之上婆娑。
“子韶公主,像子桑如许戴着面具的人,你还在那里见过吗?”
子桑挪了挪身子,为她挡住渐大的秋风:“现下皇宫当中东夷几个部落皆有人在,你别忘了黄夷白夷那几个和凤鸿氏早有积怨。”
几名影卫面面相觑,却怕是故意之大家用心仿照而不肯走开。
越桃也不知他这句话是对本身说还是对她说,只觉着他面上的肌肤滚烫,虽是意乱情迷却还是绷着一根弦,眼睛底子不敢闭上,只怕这一闭就要完整沦亡下去。
子桑将满面通红的越桃松开,伸手将她身上的衣衫清算了一番:“你身为公主,为甚么会这么多骂人的词。”
酒宴正值兴头,越桃远远瞥见于子桑被两杯酒灌醉,向于夷太子低语了两句便离席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