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去了上面,会遭到奖惩么?”
是以,小老道儿在表情好的时候,还是会教草草一些乐理诗书,只不过这类表情好的时候也不是很多罢了。
“哦?我觉得你很委曲。”
“你能够对白帝有所曲解。”那神仙俄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草草哭了一起,乌鸦神君终是不忍,提着被眼泪鼻涕弄得一塌胡涂的长衫将她一向送到小别院当中。
又是沉默。
草草抽泣道:“我本筹算找个机会向白帝请辞了这个小仙官,再返来奉侍师父老人家,谁晓得人间已是沧海桑田,我已经回不去了。”
小老道儿也不是生来便是个小老道儿,他年青的时候也曾风花雪月,是个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翩翩佳公子。当年他捡了草草返来,从不对外人承认这小女人是他的徒儿,便是但愿草草有一日能寻到本身的良缘,而不是挂个道姑的身份孤老一身。
草草搓着衣袖,悔怨本身对着长留山的一个陌生人说出了心中的大实话,如果此人是少昊的狗腿子,那本身不是死定了。
乌鸦神君驾着云彩又仓促将草草送到小道观当中,他走得极其仓猝,草草颠了一起吐得一塌胡涂,只是这一次乌鸦神君并未说甚么。
“自打你成仙以后,上游跳河他杀的人数翻了一倍。有的人家乃至慕名送命人来这庙中超度,你师父打着你的名号骗了很多财帛。”乌鸦神君毫无豪情得说道。
这一荡便荡到一处不着名的湖水边,草草偶然一扫,见着一尊罩着莹白光辉的古琴。长留瑶池,连琴都成了精。草草也不惊骇,径直走到古琴旁。那古琴虽是死物,却仿佛染上了草草的心境,幽幽有些苦楚的意味来。悲伤人遇悲伤琴,草草又是一阵伤怀。
是夜,草草如何也睡不着,第一次出了小别院的大门,借着月光在四周盘桓浪荡。
乌鸦神君重重叹了一口气:“走吧,我们回长留山。”
“不委曲不委曲,对了,我思慕白帝好久,现下每日看着白帝凡体的尊容,也是极其满足极其满足。”草草愿意扯谈道。
长留山寸寸地盘皆是瑶池,种出的菜苗长得又快又鲜美。草草浇水做饭发楞,过着和道观中差未几的日子,只不过现下更加安逸了些。
“我对白帝是暗恋……暗恋罢了,但愿仙上不要传出去。”草草仓猝又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