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大帝含笑:“差未几吧。”
“娘娘说的在理,只是这东岳大帝……”
“是,娘娘。”
黄鹂仙端着水盆出了房间,草草又将睡袍换下,找出一件行动便利些的新衣,穿戴结束后和衣躺下。她凝了精力,深吸一口气,默念真言,一番皮肉剥离的剧痛以后,她已将三魂七魄逼出。
“比来人间妖魔猖獗,若上界和幽冥司再不插手,怕是还要可怖。”
草草还是没憋住,朝着这个皮笑肉不笑的东岳大帝翻了个白眼,再不想跟他啰嗦,直接在城墙上招了云彩飞身而去。
乌鸦恐怕草草心神涣散,不敢同她多说话,草草亦坐在他的云头闭目养神,实际上她对乌鸦驾云另有些暗影,恐怕又要晕吐了去。
乌鸦阴着脸:“幽冥司将我长留山的天妃娘娘关在门外一个时候,这类罪恶你担负得起么?”
即便是神仙灵魂亦不成离精神太久。乌鸦见草草情意已决也不便多说,只是长叹一声,抓紧时候去换上衣衫,用半干的面巾擦了把脸就带着草草腾云而去。
草草挤出笑:“东岳大帝的高文,我定是要拿归去的。”
黄鹂仙低头应了一声:“娘娘约莫要睡几日。”
这一等下来便是一个时候,草草掌心盗汗直冒,饶是好脾气的乌鸦已经忍不住和守门的两个小神仙争辩数次,就差要脱手砸门了。
锦鸡连连点头,方才放心去睡。
草草点头:“没有,不过这几天我会去取的。”
“嗯,本君随时恭候上神再来。”
响婆婆只当没闻声,笑道:“二位请随我出去吧。”
草草嘲笑:“他就算了……”
探出头来的还是是响婆婆:“越桃上神请进吧,东岳大帝说您的画没有拿,定是要返来取画的。”
“嗯,怪不得我之前来时,所行之处它们都干枯了。”
“对。这忘川之水需灵魂去取,神仙靠近不得。”
“鬼花罢了,自是受不住上神的福泽。只是这一阵子幽冥司门外的这些花越开越盛,我记得不久我来幽冥司措置事件之时,花海不过现在的非常之一。”
“嗯,小神极力。”
她回到割风镇之时已是深夜时分,锦鸡神君靠着小院子的门直打哈欠。草草不知他在此处等了多久,很有些打动得拍了拍他的肩膀:“锦鸡神君?”
两个守门小仙面面相觑,艰巨道:“东岳大帝交代我二人,他现在正在沐浴,越桃上神如果来了,请您在门外稍等半晌。”
黄鹂仙模糊闻声动静也披着衣衫走了出来,见是草草返来,忙去为她烧水梳洗。
大门轰然翻开,草草只觉门内寒气颇重,一阵风推得乌鸦神君的结界今后挪动了小半步。
“如此说来,如果找不到情愿替我去忘川取水的幽灵,是不是就取不来这忘川的水了?”
锦鸡立马开了眼,朝着草草道:“内内肥来啦!”
草草摆手:“东岳大帝不必如此客气,取水之事容我再想想,告别。”
草草听罢如有所思,朝着锦鸡笑道:“你放心,我会极力的。”
两人孔殷火燎得赶至幽冥司,降至曼珠沙华当中。草草前次不如何感觉,此次来了满身都在颤抖,身边的几株花茎向她倾斜,倒是开得素净。
草草挖苦道:“合着这鬼民受难,还需我这外人捐躯些?”
“小神修为不及娘娘,此去幽冥司来回起码两个时候,娘娘可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