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好做甚么?”
草草瞥了黄鹂仙一眼,淡道:“你下去吧。”
乌鸦在院子里候着草草,见她出来忙凑了上去:“娘娘,君上没事吧。”
锦鸡应了一声,美意拍了拍司命的肩膀,招来两朵云彩远去了。
乌鸦正凝神望去,那团仙气竟向他们飘来,那神仙越来越近,看得三人眼神都发直了。
草草倒有些不美意义:“应当的应当的,不必客气。”
两人的对话就此打住,草草干干笑了一阵,有些别扭得站了起来:“不早了,阿谁我就睡在隔壁,你如果不舒畅就喊我。”
胡源靠在床栏,笑看着草草眉飞色舞得抱怨着:“我实在也是个很无趣的人。”
草草悄悄开了门,见房中灯火未燃,黄鹂仙站在床侧,笑得咯咯响。胡源正着一枚夜明珠细细把玩,两人皆没重视到排闼走进的草草。夜明珠幽幽收回寒光,将胡源的神采照得更加惨白。
草草将夜明珠放到桌上原处,吹熄了灯火。胡源和衣躺下,看到草草的黑影凑了过来,香草的气味近在鼻尖,她抬手将胡源的被子盖好,又说了句“我走咯”,才渐渐走了出去。
草草忙道:“别。他有相柳要追,昆仑山那么多事件要办理,我们还是各忙各的吧,免得让人感觉我们长留山离了白帝就无人办事儿了。”
白衣女仙简朴束发,清丽脱俗,见到他们盈盈一笑:“三位神君有礼。”
胡源止不住笑意:“是啊,弟子笨拙,还需师父多费几年工夫悉心教诲。”
锦鸡长叹一声,插了句:“四明儿啊,此簇有内内涵,你我还四再去早早吧。”
“你的师父?是传授你操琴的师父么?”
第二日,胡秉终究得了草草的应允来看望胡源。
草草感喟:“让他们返来吧,是祸躲不过。再说司命那命格簿子向来不管事儿,只要不被毁了就成。”
草草自他手中拿过珠子,随便在手上颠了颠:“这类大小的夜明珠没有甚么希奇,回京以后我送你一盒子,让你放在房间里,看书操琴就像白日一样。”
胡源翻了个身,看着夜明珠的微光,苦衷重重得合上双眼。
“好。现在魔狼军的事儿还没完,总得想个别例。”
胡源点头:“好。”
胡源见是她,将手放下:“本日方才见地到夜明珠,非常希奇。”
草草忙摆手:“不不不,我收你一个就够烦的了。”
草草走到桌旁,将烛火重又燃起,医室刹时透明,夜明珠也不过是个圆形的石头。
胡源笑笑:“那你必然感觉很无趣吧。”
草草了然一笑,见胡秉走出屋外,朝着乌鸦摆了摆手,又去找胡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