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扬声道:“这是越桃上神的意义,你不必谢本君。”
西王母一个失手,指甲将一片花瓣划破,面上倒是还是不动声色,低头朝着苣儿道:“你,去将金先生领过来。”
白帝细细撕着橘子上的白筋,好似方才传闻普通:“是么?尘寰妖魔横生,幽冥司也很有些压力。东岳大帝此举虽过火了些,却也说得畴昔。”
西王母抿嘴一笑,侧过身玩弄探出雕栏的荷花,半晌才道:“金先生毕竟不是一件供人把玩的器物,你们若要带走他,先问问他愿不肯意吧。”
西王母眸色一凛,略不安闲得靠在后椅之上:“你既然志愿,一会便同白帝和越桃上神归去吧。而后你是生是死与我玉山无关,你也不必感念我当年救你一命,护你族人之恩。这些年你为玉山经心极力,也算是两清。白帝已将白蟾观中的夸父族遗民留在长留,现在他便是你的主子了。”
“哦。”草草视野回到桌前,端起白玉杯小口饮着。
“可贵玉山这么热烈,连失落大半个月的陆吾上神也返来了,不如先在我这瑶池喝上几杯。”
草草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奇特。陆吾上神此人的确迂得很,心机周到,说话也不包涵面,但确切从没对昆仑墟的小辈们摆过架子,如何这会儿竟摆起谱来。
“哈哈,是我忽视!那就喝茶呗,喝茶喝茶。”
陆吾垂眸站在最后,见无人说话方才插进一嘴:“少昊兄,越桃上神,西王母娘娘。我这些光阴不在昆仑墟,另有诸多事要措置,便不作陪了。”
西王母不急不缓踱了过来,看都没看苣儿一眼,表情颇好地和草草打了个号召:“越桃上神,有些日子没见了。”
苣儿规端方矩跪在地上,听到此话将头深深埋下。
“是,娘娘。”苣儿轻声回道,起家之时因两脚有力踉跄一下,磨磨蹭蹭朝着玉山地牢而去。
“如何,他甘愿待在你家地牢,都不肯同我们回长留?”
草草对东岳大帝此人已无甚兴趣,接过白帝手上的橘子一瓣瓣规端方矩吃着,没有吭声。
西王母道:“也好,你mm也寻你多日了。”
草草微微低眸,看到身侧随风而动的红色衣袂,又听他道:“西王母留着金先生也是费事,更何况疑人不消。越桃曾经多次同我提起这位金先生,非常赏识金先生的铸金术,我将他带回长留,也免得这门绝技失落于六界当中。”
“嗯,告别。”
桃花仙们为白帝斟上花酒,白帝也不饮,摸到一个橘子风俗性剥给草草吃。
西王母持续笑道:“听闻,东岳大帝还跑到无间魔域大闹了一场,漫骂孔雀大明王藏起了娲皇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