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坐得太久,林阿吉也早就感遭到本身屁股下方的皮肉都已被磨烂,此时冰冷的凉水渗入了本身裤子以后,那两处被磨烂的皮肤也顿时被蜇得生疼。
李柚子此时正瞪眼着林阿吉,怒斥道:“明白了吗?这就叫坐板,是你此后每天要做的最多的事情!双手放在膝盖两侧!把你的蹄子给我盘好了收进腿里!”
“林阿吉!”
随后,李柚子看了看剩下的监规,内心估摸着对方也背不出,因而就筹算给大师找点乐子,因而道:“行了,剩下三条监规下午再背,我们先来讲道说道你的题目,坐好!”
固然林阿吉很委曲,她已经尽能够地服从李柚子的话,同时也尽能够不去招惹任何一小我,但是她却发明本身在这类端方套端方的处所,成为统统人肝火宣泄的对方,也是一种端方。
李柚子挠了挠胖脸,自语道:“唔……会是如许的吗?”
上午,看管所内。
“错了!又他妈错了!”
李柚子却一脸幸灾乐祸的神采,讽刺道:“哟?现在晓得疼了?短短十二条监规让你背他妈俩小时都背不出,我看你是活逼该受这罪!”
林阿吉不知要干吗,但还是强忍着屁股上面的疼痛,坐直了身材。
此时,统统人已将本身的被褥叠好成了豆腐块,端端方正地坐在大炕头的最边沿位置,听着隔壁监室偶尔传来的电视机声音,大师心中更是把这团肝火撒在了林阿吉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