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祁某向来不敢以贤人自居。但也不是怯懦怕事,任人欺负之人,念你是头上有伤之人,我本不筹算与你计算,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挑衅。我如果再置之不睬,鼓吹出去必被人嘲笑,觉得我就怕了你。好,你不是必然要和我下一局吗?我就成全你,不过事前提示你。男人汉,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我输了,后院的藏酒任你选一坛带走,我毫不禁止,但如果你输了,哼哼,我也不要你留在祁家,你就从这里四肢着地,一向爬到镇东,一边爬,一边大呼‘我是疯子’,你敢不敢接管!”冷哼一声,祁二爷喝道。
孙东暗叫幸运,忙拉着酒鬼筹算快点儿分开,没想到酒鬼大要看起来身材薄弱,力量却并不小,一拉再拉,竟然没能拉动。
“站住!”右掌一拍桌案,震得桌子上放着的茶杯都跳了起来。祁二爷蓦地站起,大声喝道。
赌这么大?
“呵呵,那句话就是‘对于妙手,品级是没成心义的!”酒鬼的神采俄然变得严厉起来,一字一句的说道。
“大哥,我叫您亲大哥行不?见好就收得了,干吗那么叫真儿,我们走,每天,帮手!”听了这话,孙东哭的好都有了,人家给你台阶你不下,非得要掰扯清楚干吗?那祁二爷是好说话的人吗?你要脸,人家就不要脸吗?非得闹到不斗一盘就不能了事儿的境地,你就能有好果子吃吗?他忙着架住酒鬼的一条胳膊,和谭晓天一起往外拖人,甚么酒不酒的也管不了了,只盼在祁二爷发怒前分开祁家大院就行。
“甚么话?!棋还都没有下,你凭甚么就说我下不过他?”酒鬼倒是不乐意了,横了孙东一眼,不满的反问道。
“哈哈,你不可就即是我不可吗?棋界有那么一句你听没听过?”酒鬼大笑,他连祁二爷都没放在眼里,又如何能够听一个八品棋士的奉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