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晓得?”
我想起了我跟虞景熙在药池里的时候,不谨慎碰到的阿谁手感……
“阿谁,”白千夜仍旧小声说着话,仿佛略微大点劲儿就能把我吹跑了,“辛爷,您没事吧?”
“……”
谁想逞能,当时那不是情急之下嘛,更何况我那狗刨也没那么烂,沉了水只是失误罢了……
“辛爷此番是命大啊,若不是白公子赶到及时,辛爷怕是就凶多吉少了。”
这一声似无法似抱怨的轻叹,倒是让民气里暖烘烘的。
“嗯?那里不舒畅么?”虞景熙皱起眉。
我惊得健忘了呼吸,顷刻间大脑一片空缺。
白千夜是齐睿给我的,有的时候他把一些事奉告齐睿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气结,一个枕头飞了畴昔。
白千夜蓦地拉下脸来,“莫要瞎想,固然这毒霸道了些也不是没有解药。那药池固然泡着毒物,可当初那位妃子却也不是为了夺人道命。浅显人碰到稍泡个一刻钟都没事,体弱的喝点排毒的汤药也便无碍了,可谁让你呛了水喝下去好几口。不过张太医的医术那是有目共睹的,还不信赖他?”
我难堪地干笑两声,冷静地爬回床上。再看外间,张太医已经分开了。偌大的池清宫寝殿,现在就剩下我跟虞景熙两小我。
他帮我细心掖好被角,放下幔帐,方才回身拜别。走到门口,恍然顿住。
想要展开眼睛看看是谁打搅我睡觉,可眼皮沉重得很,就是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