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齐睿并不太想让我晓得。本来并没有想太多,但现在看来……
我盯着乌漆墨黑的御书房半晌,收回目光:“无事。明日皇上还得夙起上朝,别忘了送碗醒酒汤,不然头该痛了。”
我白了白千夜一眼:“我另有仨比你听话的暗卫,离了你我也死不了。”
平日里寡言少语的虞景熙啰嗦起来竟跟齐睿有一拼。
虞景熙踌躇了一下,毕竟让步。
“不可。”
我点头,“许是昨夜跟皇上喝得太晚没睡好吧。”
回到池清宫已过半夜。我展转反侧想了一早晨,第二日顶着一对熊猫眼,把平常起床便探查我额头温度的虞景熙吓了一跳。
我捶胸顿足。
虞景熙没有说话,倒是点头表示附和。
“辛爷?”清算好御书房退出来的小文子见我仍旧杵在那儿,微微有些惊奇,“辛爷另有甚么叮咛吗?天这么冷,可莫要冻着了。”
拿到玉佩的虞景熙并没有多少欢乐。他捏着玉佩沉吟很久,缓缓回身唤栀子出去清算行李。
我沉吟很久,从袖子里取出一块通体莹白细致的玉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