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咚”地一声撞到了床头,我吃痛地揉着后脑勺,还没明白过来是如何回事,那人二话不说就开端解我的衣带。
欸?那采花贼并不躲,生生挨了我这一脚……并无甚反应。
那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我的嘴。
卧房内只点了两只烛灯,那人一身玄色的夜行衣带着面罩,暗淡的烛光下仅能看到一双敞亮的眼睛。
那采/花贼占不到甚么便宜,俄然松了手。我前一刻还在死命地护着衣裳,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猝不及防。可待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只细白的咸猪手已经敏捷窜改计谋,在我胸前捏了两把。
莫不是碰到的传说中的采/花贼?
我混乱了。
068。
蓦地进步的调子,震得虞清澜今后挪挪屁股,扣了扣耳朵。她摘下玄色的面罩,一脸嘚瑟:“是小爷我。”
呸呸呸!长得都雅也不能大半夜的藏在人家床上,二话不说就扒人家衣裳啊!
我愣了愣。
“这么小。”采/花贼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嘟囔,“真的是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