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大人昂首看了他一眼,又很快错开了目光。
莺儿吓得神采惨白。
“辛爱卿,”齐睿将费事甩给我,“今个儿委曲是你受的。你来讲说,该如何办?”
没能看到他们心中预期的成果,那些大人们一个个溜得贼快,恐怕赵御史的惩罚会涉及到本身。连岳小巧也告了声退,一声一声的借端辞职以后御书房很快就规复了沉寂。
我正要撸起袖子跟他实际一番,宋泽悄悄捏住我的胳膊,摇了点头。
且不说她有做假证的怀疑,就凭齐睿对我的偏袒,莺儿也绝对没命活了。
“此次楚大人受了段恪的恩德,怕是要成为他的人了。”齐睿落拓地清算着棋盘,“这局棋下得不太好啊。”
这节骨眼儿上,秦烨来何为?
这场糟心的破事终究以赵御史办事不力革了职作罢,这杀鸡儆猴的惩罚,多少也给了我些许小安抚。
呦呵,还敢威胁我?
“皇上。”一个小寺人仓促出去禀报,“皇上,兵部侍郎秦烨大人求见。”
“赵爱卿,”齐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你身为御史言官,这事儿你感觉该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