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我感觉齐睿让我住在东宫里,就是像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好好监督,限定我的行动。
我赶紧一骨碌爬起来,也顾不得脑袋还昏沉沉地,仓促忙忙往身上套衣裳。套了一半恍然感觉胸前仿佛另有些太自在了,低头一看,束胸用的软甲还整整齐齐地躺在床上。
“啊,如何俄然想如厕了呢,你且等一等,我先便利一下。”
门刚开南池风就展开了眼睛,庄严地抱拳点头:“部属受命在此恭候辛爷。辛爷醒了,请当即去见皇上。”
“朕是个暴君?”
“坐。”齐睿仿佛并没有活力,还兴趣勃勃地逗着不知哪位大人送的画眉鸟。
初开的红梅刚打了花骨朵,坐在如许和缓的小亭子里赏雪景也是极舒坦的。
“还,另有呢?”
本日齐睿倒是没有在御书房。南池风带着我兜兜转转,竟然去了御花圃。
好不轻易重新换好了衣裳抱动手炉仓促往外走,可一推开厚重的红木门,就碰到了倚着树干闭目养神的南池风。
我嘴角抽搐。
我悄悄察看齐睿的神采,谨慎翼翼地坐在离齐睿最远的凳子上。
我都快哭了,“酒后胡言乱语不能信啊皇上!”
转过身去还不等迈脚,白千夜凉凉的声音从墙头传来,“放弃吧,主子。现在东宫被围了个严实,暗卫贼多,您就算是爬墙遁地也出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