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反对我去明州城?”
“这百毒蛊的事千万不能让任何人晓得,如果实在不可就给别人。这东西想要的人太多了,是福也是祸。不然,圣女也不至于从苗疆逃出来了。”
我将虞景熙送进了宫门,才想起来另有个宋泽被我晾了好久没理睬。
猜疑地转过甚,厚重的帘子被风吹得掀起来,阳光照进暗淡的马车里,逆着光瞧去,虞景熙的表面不太逼真。
然后小文子再见到我,甚是哀怨委曲,可又敢怒不敢言。
从明州城返来也便有了必然的声望,届时再做甚么其他的官职也就没有甚么争议了。
但是虞景熙解蛊的体例就这么断了实在是不甘心。
:“今早听高公公说,你要去明州城了?”虞景熙无法地揉揉我的发,“有药池我临时不会有事。你现在抓紧时候摆设明州城的事,不必担忧我。”
这一个多月的账记得清清楚楚。背景硬,又有充足的银两支撑,存银的人很多,光是几个跟我交好被我汲引上来的人因为传闻钱来钱庄背后有我撑腰,都去存银子。
去一趟明州城倒也没甚么,不过是群小地痞,必定没有段恪难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