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辆马车沿着管道,遵循预期大抵行个二十来日便可达到。
“我看看。”他欲要查抄一下我的脸颊,我微微偏过甚去避开他的手。
有的时候脸皮厚点实在也没啥不好。比如说现在,宋泽终究还是达到了目标,死乞白赖地跟着秦缕冰上了马车。
我这边忙着赶路,行了五六天日日窝在马车里腰酸背痛。然后白辰飞鸽传书,传来了虞清澜的最新的动静。
“你看这玩意儿干啥……”并且我很迷惑儿,我府里那么多书他不看,这大老远的干啥非要带这本,这本书他又是如何找到的。
这都啥跟啥……
我从没感觉我竟然还是个操心的命,即便阔别了京都也头痛得很。大雪纷飞的正月里,我愣是上火牙肿了。路过一个小镇的时候,小锦儿去抓药,带返来两大包药。
我看着那一堆药,仿佛牙更疼了。
小锦儿扬了扬手中的纸包,“奴婢这两天给您梳头,感受爷的头发掉了很多,因而奴婢又自作主张让大夫开了些防脱发的药。”
白千夜点头,“不晓得,信里没说,不过没动静估计是没甚么事。”
小锦儿笑我心急,“纪美人不过吃药调度身子才一月不足,如何会这么快。”
那厢宋泽趴在马车窗边透气,听到小锦儿的话已经笑得都要直不起腰了。他涨红着脸拍着马车,“辛爷莫不是家属遗传,有谢顶的病症?如果有的话可得好好医治呀,辛爷正当年少可不能没了头发。”
正巧刚从御书房待了一日去御花圃散心的齐睿偶尔碰到,湿漉漉堕入窘境的美人我见犹怜……然后被他连哄带骗忽悠上了床。
那的确不要太绝望。
我看完这信非常懵逼。
“对了,”他单手撑着额头,“清澜写了这本书给你,你说为了公允起见你要不要让玉锦女人或者白公子,写一本扑倒辛爷指南硬塞给我?”
我本来想暗戳戳地把书收起来的,毕竟这甚么扑倒指南给他本人看实在是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