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太史孤修与烨池相视而笑。
太史孤修继而问道:“本日我们前来,一是为了奉告你春山之上的情势,二是为了你三日以后与幻姬的参议,这才是重中之重,如果你等闲便败了,那幻客定然会携仙隐一派世人前去青石殿逼宫,即使青石尊者贵为尊者,怕是也难办,而我们此时前来就是要问问你,你对于三日以后的参议可有信心?”
听过太史孤修一番话,苍凰如梦初醒,“怪不得昨日法王见我会大发雷霆,赤衣堂中的持法对我也是恶语相向,各式刁难。”
天涯之上,苍凰与逆天真人对坐,逆天真人喝着酒,也听着苍凰入春山以后的事,时而轻笑,时而点头,“这人间最令人沉闷的便是小人,小人气度局促,不能等闲招惹,但是他如果破皮恶棍,对你胶葛不休,该如何?你让步只会让他更加变本加厉,以是你要将他打痛,打到他想起你便惊骇。”
“你这是在做甚么?”苍凰皱起眉头,问道。
“师弟,现在两派势均力敌,如果无人突破这怪力,春山两派便会一向争斗下去,现在的春山持法皆有各自的顾虑和好处,他们为了本身,没有人敢为春山的存亡去披荆斩棘,你是春山最后一名持法,是尊者钦点的持法,他让你做春山之上高悬的法剑,他在你的身后为你掌控,他给了你权力,你便要用好你手中的权力。”
“你观想神图以后有何感触?”逆天真人痴痴的望着好天神木,神采当中有难以发觉的高傲。
苍凰则入了一间坐西朝东的偏房,这间房翻开窗便能看到紫竹林,苍凰晌中午分便已清算安妥,房中一张石桌,两盏油台,以及一张供坐卧的石榻,他端坐在榻上,正要呼喊逆天真人,只听楼下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老鼠啊~”
苍凰略带歉意的说道:“孤修师兄,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你们的美意心领了,但是你们实在高看我了,我也难以堪当如此大任,我只想做好当下之事,也并未思虑如此长远。”
烨池的性子比起太史孤修少了几分沉稳,此时他有些颠三倒四的说道:“无知啊!你当你不该承,他就没体例了吗?何况……何况,不管你想不想参与到家数争斗中,在仙隐一派眼中,你是青石尊者钦点的持法,你就是上天门一派,不管你如何洗濯也是洗不清的,真是笨拙至极。”
苍凰从未想过事情竟然会如此庞大,他看着太史孤修,绝望的说道:“与其说是做春山的法剑,不如说我是一枚能够任人摆布的棋子,对吗?”
烨池的陡峭然顿在了空中,随后他转过身来大笑不止,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笑弯了腰,乃至快断了气。
太史孤修却俄然大笑道:“哈哈,愚笨,我实在是愚笨啊!苍凰既未曾承诺他参议,又是个凡俗之人,届时看他如何逼一个凡俗之人与他脱手参议,妙也,妙也,师弟,三日以后你就在这庙门当中等着他来。”
“我饿了,要出去找些吃食,让开。”苍凰有些不悦的说道,因为他真的很饿了。
“我说你如何不知好歹,我为了你的安危,连我敬爱的环儿都抛在了……”
苍凰沉默着点了点头,逆天真人笑着站起家来,望着那一株长在彼苍之上的神木说道:“这些小事微不敷道,你的法海熔炼了无相根,尽快参悟这大衍道始图才是重中之重,修道的初志是长生,但长生遥遥无尽,那些盘曲就会变的习觉得常,乃至是微不敷道,只要最后的念想才是最首要的,这个事理直到我陨落之时才明白,只是明白的太晚,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