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锦一跺足,厚重的汉白玉石板突然飞起,扭转着四射而出,将冲过来的禁军全数击飞,很多人直接重伤不起,有不利砸到脑袋的,当场毙命。
不给他发怒的机遇,映初接着道:“现在我们给皇上一盏茶时候考虑,如果一盏茶后,皇上还做不出决定,那就只能由我们帮皇上做决定了。”
就在内里一片狼籍之时,御书房的门翻开了,明帝沉着脸从内里走了出来。比起七年前尚算年青的帝王,现在的明帝气质更加成熟,一举一动间更具严肃。
太子仿佛一点也不在乎祁长锦冷酷的态度,还是亲热的道:“祁将军见过父皇以后,不知可否赏光与我去喝上几杯?也算是为祁将军死里逃生庆贺一下。”
祖父和父亲为朝廷,为这皇宫里的两代帝皇尽忠了一辈子,他也对明帝忠过、敬过,他本不想与朝廷完整闹翻,只可惜明帝不给他这个机遇。
随后这几人就感受一阵风刮过,定睛一看,祁长锦竟然已经到了明帝面前,正一手掐在明帝的脖子上。
今后今后,西疆就是他们的家,他们的根,阔别这都城的浮世繁华,过他们安静安宁的日子……
映初随便的语气就仿佛换个天子如用饭喝水普通简朴,明帝气的想吐血,却不得不承认,以祁长锦的技艺和祁家的威慑,杀了他另立新帝,真不是难事。
明帝和百官脸上全都呈现骇然之色,不敢信赖的看着面前的一幕,祁长锦只是轻描淡写的一跺足,竟然就将这些禁军精锐全数处理了,谁来奉告他们,这不是做梦?
映初勾了勾唇:“皇上一向猜忌祁家,我们若不做点本色的事,岂不白费皇上的狐疑?”
以是明帝最后只能做出让步:“朕承诺你们!”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来。
“朕如果不承诺呢?”明帝道。
“你,你究竟是谁?!”明帝现在思疑面前的人底子不是祁长锦,祁长锦武功再短长,也不成能短长到这类程度。
另一些大臣听到禁军统领的喝声,都惊奇不定的看向祁长锦,皇宫大内,御书房前,祁长锦刺杀太子?这能够吗?但是凶手若非祁长锦,禁军统领又为何这么说?
他的目光第一眼就落在了映初身上,逗留半晌后,才从祁长锦身上渐渐滑过,看到倒在祁长锦脚边的太子时,眼神中一片淡然。
明帝神采更沉:“祁长锦,丞相下落不明,内里纷繁传言你是凶手,朕还没查你,你竟然还敢在朕眼皮底下殛毙太子,你是想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