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夫还未寻来,府里头的侍卫却先来了:“少爷,不好了,晋王爷带着人闯出去了。”
他脑中浑沌,只觉心被撕扯得难受,再加上方才贺东风砸门后他往里瞧的那一眼,便见床榻上女子的脸如羊脂白净,却没有他之前见过的黑痣,美得以下凡的天仙普通。
文径寒怒极,就要去前厅看看,但是那晋王却已来到了玉兰阁。
一起回到晋王府,贺东风的眉仍旧未松开。这一夜一天,几乎让他崩溃。幸亏,她安然无事,幸亏,她还属于他。
傍晚,文径寒回府,肖九这小子不知跑哪儿去,害得他从城这头赶到城那头去,打乱了打算。
肖九摸摸鼻子,明显就是少爷太蠢了,还说他办事不力。少爷可知里头的女人是谁?
甚么?晋王?那不就是贺东风?他这是何意?欺负他们这些平常百姓吗?
贺东风看向肖九,如果他的话是真的,那么又是何人侵犯她?
主院里,他早让轻尘拿他的令牌去请来太医候着,待他将人带回后,为她细心把了脉看诊。
文径寒猜疑地盯着肖九,来了客人不带去正厅,反倒带去玉兰阁,岂不让人笑话?那玉兰阁原是为了女客筹办的。
“妾身是如何了?”
“少爷,那位客人昏倒着,别说出来,你就是放鞭炮她都不必然醒来。”
抓奸拿双,抓贼拿赃。她现在要做的,不是急着去找二人算账,而是沉下心来,寻到证据,最后一举将她们这两个贱人给over掉。
文径寒边走边想,冷不防肖九跑到他跟前,也一脸喜庆道:“少爷,府里来了高朋。”
“昏倒?这如何回事?”
一声令下,晋王府的侍卫们便四散而去,欲找王妃的踪迹。
“纳命来,纳命来。你们谗谄我,让我在地底下孤身一人,我来寻你们作伴来了。”
因而文径寒被松开,朝雨自去带上肖九。
贺东风砸开门,一眼便见床上躺着的千夙。他睚眦欲裂,旋风般地出来将人从床上捞起,却见她身着轻浮的衣裳,俏脸潮红,身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