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娘她不再是郡主,这……”
海棠一见是王妃交代过的,千万别招惹的人,她的心跳蓦地加快,还好面上没有表示出来。
“文公子,听我的,大不了将快意居关了,切勿透露你的身份。毕竟你不晓得对方是甚么人,万一他超出于你娘之上,你又该如何是好?”
这时文径寒想了想便说:“若他明日再来,由我出面。应当能震住他。”
“彻夜在主院歇?嗯?”
花容白了云裳一眼:“就你会嚼舌,主子才醒来,做甚么提那不相干的事?”
从后门进快意居,见文径寒神清气爽地交代着底下的人如何做,她站在二楼听了一会儿,这文公子还挺有办理天赋的,不过略略提点他一下,他就能把事情措置得井井有条。
等海棠将食盒提来,那粗嗓子似另有话要和她说,只是这么会儿工夫,来了很多客人,他到底没能说上话。
用完膳,贺东风拉她去主院的书房。门一合上,他从书厨上拿下一个小匣子给她:“下朝后去东宫,殿下赏的玩意儿,太子妃叮嘱必然要给你。”
文径寒捏了捏鼻子:“固然改了籍改了名不再是郡主,先皇却未收回赐赉她的宝贝。不到非不得已,我娘都不会操纵那样东西。”
千夙笑弯了嘴:“天然不是。简餐要的是快和代价适合,特别合适筹办多人份的炊事。就文公子的人脉来讲,要保举给府衙的官差并不难吧?或者给高门大户都送一些?主子不吃,下人也要吃的。按照代价来搭配菜式,不恰是我们要做的事?”
简朴吃了点东西填肚子,她便换了衣裳出王府。
千夙颤了颤,这色胚!哼!
“好。”千夙暗忖,看来真是老死不相来往了,连提都不肯提。
“她与我说了,王妃如果担忧,咱不做他的买卖就是了。”文径寒一口应下。
等文径寒开完早会,见到她来了,他便揣着帐本上楼来。二人坐在小雅室里,摊开了帐本细细地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