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街坊们不得不对那小妇人窜改。
只是快意居的人无辜被抓,她定要为他们讨回公道来。
李长老徐行过来,抚着他的白胡子:“老朽乃悬壶阁李长生,拜见晋王妃,拜见府尹大人。”
再说,她对他们礼待有加,并不是白白让他们去做证的,之前他们为她见证蓝胡蝶与臭草的熏香制作过程及药效,过后报答给他们的,并非银子,而是一些非常可贵的药。
何大夫?千夙的脑筋里闪过了贺珏的脸。那捞什子的何大夫不恰是为贺珏开了仙水的害人精么?恐怕早就与这府尹暗中勾搭了,让他来不就是当众宣布快意居有罪?
恰好府尹如此针对地问她是不是半个老板,那么独一的解释是,有人跟踪她,见她频频来回快意居与小巧馆之间,苦于没有实证,便使出一招引蛇出洞来。
“何大夫是哪位名医?民妇也算认得很多人了,这位何大夫师从的谁,又治好了哪些疑问杂症,民妇但是闻所未闻。大人感觉让一名何大夫诊断就能压服人了?不如如许,去请悬壶阁的长老来,才气叫民妇佩服。”千夙捏了捏中间文俏然的手。
“恐怕这里头有些题目。”
呵呵,这府尹想得太美了吧?
千夙笑笑:“恰是,民妇恰好与都城里的几位名医有些渊源,去请他们来做个证断想不是难事。”
千夙心底暗骂,他娘的竟然连瘟疫都出来了,真是端赖一张嘴。这是把快意居往死路上送,到时候即便昭雪,瘟疫的暗影仍然会存在于街坊们的内心,还如何做买卖?
千夙一愣,是么,她还真的向来没打量过李长老的着装哩。转头一看,公然见李长老腰上悬着个深木色的壶,那壶看起来有些年初了,木纹很深,微微开裂。
等马车停下,有十位道骨仙风的老者下车,人群里俄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天啊,悬壶阁的人真的来了,你们瞧那人腰间悬的药壶子。”